得,話題又繞回去了。
就是啊,剛才都親口承認了,聽到鍾雪宜的電話就知道元野在樓上,要不是吃醋,她為什麼不進去找他?
葉姿的臉騰地一下,又火燒連營了。
真不能跟這家夥深入交流,動不動就被他繞暈了。
小臉被他強行抬著,她不得不迎著他那張完美得找不到一絲瑕疵的俊臉,任由自己的慌亂和羞澀在他眼中暴露無遺。
又羞,又氣,又惱。
急中生智,她總算給自己想到了一個借口。
“我……我當時在上班嘛!”妍麗的柳眉擰成一團,她努力讓自己擺出一副光明正大的表情,“我是跟隊裏同事一起出來的,哪能說走就走啊!”
她是個合格的小警察,當然不能脫離隊伍擅自行動了。
看著她強詞奪理的樣兒,元野的唇角勾了勾,下一秒,就重重地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懲罰地蹂躪了她幾下,他才放開了大手,臨別之前還不忘捏了捏她的下巴,墨眸裏滿是戲謔:“傻丫頭!”
小臉總算逃脫了他的鉗製,葉姿一下子把臉扭了過去。
被他這麼折騰幾下,她的臉更燒了。
這家夥肯定是吃錯藥了,天天以逗她為樂,不把她弄得天怒人怨他都不樂意。
鬱悶地揉著臉,她對著滿桌子菜肴都沒了食欲。
正對著餐桌平複情緒,她的身側傳來了元野低沉的聲音。
“那天,鍾雪宜有事找我。”元野靠在椅背上,大手放在她肩膀,仿佛在安撫她的情緒,耐心地解釋著,“她本來去集團那邊找我,我沒在,她又追到了證券公司。”
葉姿想說不用解釋,可是內心裏卻有個小怪獸不停地叫囂著,要她閉嘴,好好聽元野的答案。
好像要是不知道真相,這個小怪獸就又要往外吐酸水了。
無奈,她隻好安靜下來,認真聽著元野的解釋。
“她注冊了一家寶宜外貿公司,做進出口生意,前不久海關那邊出了點兒差錯,她是因為這件事來找我的。”
雖然之前就安慰自己,鍾雪宜找元野隻是為了生意上的事,可是當她親耳聽到這個原因,她那顆心才算是徹底放了下來。
心情放鬆了,她的嘴皮子也就利索了不少:“跟我說這些幹嗎啊,你跟她有工作往來嘛,這不是很正常麼。”
明明吃醋,卻還要嘴硬,看著她一副死不承認的賴樣兒,元野不禁樂了。
“媳婦兒……”他直起身,大手滑落到她腰間,促狹地捏了幾下,“要不,你來我公司上班吧!”
“幹嗎?”
葉姿話一出口就後悔了,瞅這廝一臉壞笑,肯定沒安好心。
果然,就聽見那吐不出象牙的嘴裏說了幾句話,還一句比一句光明正大:“這樣你就能二十四小時監控我了,我跟哪個女人談生意,都逃不過你的火眼金睛啊!”
聽了這話,葉姿氣得恨不能把手裏的果汁潑他臉上。
他把她當什麼人了,難道以為她天天閑著沒事兒,就惦記著監視自家男人?
不對不對,他才不是她家男人呢,她為什麼要監視他啊?
想罵他湊不要臉,又想辯解她才不想監視他,還想說他是她什麼人啊她憑什麼要負責,卻不知道從哪句說起,葉姿那張小臉氣得鼓鼓的,滿心都是鬧心巴拉的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