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務大廳裏整整齊齊的列隊,從來都沒有同時出現過這麼多警衛,數了數竟然有45名。他們站姿挺拔戰戰兢兢,有幾個的腿居然在抖!
“喲!肯哥,盧哥都在啊!最近胖了!蔚哥你的腿怎麼回事?抖什麼?哈哈!”
花卜禦玩世不恭得走進大廳,還跟平常一樣熱情又調皮的打著招呼,臉上帶著那種奇怪的壞笑,走路一撇一撇的沒有半點正形。
跟他熟悉的三位警官集體瞪大了眼睛食指快速放在嘴唇,示意安靜。站在隊列正對麵的是紀律組長!他趕緊拉長了嗓子大聲吼叫道。
“不許大聲喧嘩!保持安靜!”
“敬禮!”
“嘩!”眾人整齊如一!
“副隊長好!”
四十多人同時整齊的呐喊,將手臂猛然放於心髒位置,嚇了花卜禦一大跳,心想這些家夥肯定吃錯藥了吧,平時正隊長進來都隻是點頭示意,怎麼副隊長就這麼大陣仗。
“這!搞什麼呢?不像你們風格啊”花卜禦的聲音裏帶著一絲驚訝,卻也透露出對眼前情況的不解。
當然夜舞影此時心裏也格外詫異,肯定是跟剛才的事情有關,也沒管太多,於是匆忙回禮,拽著花卜禦的小辮子快步奔向會議室。
“哎哎哎!鬆手!疼!疼!”花卜禦假裝掙紮著,卻也透露出對夜舞影的寵溺。
還沒有走進會議廳,一股雪茄和咖啡混合的濃烈氣息便翻湧入鼻,還摻雜了一種酸澀的臭味,雖然不確定是什麼,花卜禦卻感覺非常熟悉。
裏麵隻有一個人,40多歲,留著一個怪異的山羊胡子,黑色的眼鏡片隻有一個,卡在了那原本就隻有一條縫的眼睛上,圓圓的臉蛋皮膚黝黑,梳著油光的大背頭,一件灰色的皮夾克披在身上。
手中始終攥著一塊懷表,口裏叼著一根很粗的雪茄,一邊美美的吸著,一邊盯著那塊表,杯中咖啡大口喝著,坐在沙發上,兩隻肥碩的腳帶著襪子架在桌子上,辦公桌上擺著各種稀奇古怪的木雕。
花卜禦這才明白是什麼臭味了,於是暗自罵道,趕緊用手夾住鼻子,斜靠在窗戶旁!
“該死的!居然把鞋脫了!臭死老子了!”花卜禦的略帶抱怨,卻也透露出對眼前情況的無奈。
“小影啊!你帶這個小子幹什麼?”
說著終於放下了腳,眉毛壓得極低,語氣非常低沉,略帶一些不解和責備。
以花卜禦對警衛隊長的了解,如果這件事情擱在平時,肯定暴跳如雷,可是現在卻平靜得有些詭異,顯然是有大事情發生了,已經無暇顧及這些小事了!
在夜幕的掩護下,楓之信的身影如同一道閃電,速度是他的標誌。九星神速的稱號絕非浪得虛名。麵對這樣的壓製,血狼的速度就顯得格外蒼白無力。
一瞬間,血狼的心髒被一根伸縮自如的鋼槍貫穿,生命如同被抽離的箭矢,無力地墜落。
惡狼的處境同樣不妙,他被活捉,而毒狼卻早已通過事先挖好的隧道逃之夭夭。這條隧道如同一條黑暗的蛇,蜿蜒伸展,直通郊外的自由。
“我們有一個計劃,可以一舉殲滅狼兵團!但需要你的配合。”楓之信摘下麵罩,露出一張俊朗的臉龐。
夜舞影的心情複雜,她的心中充滿了對毒狼的仇恨,渴望親手複仇。然而,理智告訴她,擒賊先擒王,他們已經抓住了大首領。
“為什麼是我?”夜舞影的聲音中帶著抵觸,知道遠征軍的秘密任務往往意味著九死一生。
“因為你是警衛隊的新成員,生麵孔好辦事。”楓之信的聲音堅定,“你不是還有血海深仇要報嗎?”
夜舞影心中湧起無力感,拳頭狠狠地捶擊胸口,淚水奪眶而出。恨自己的無力,恨對手的狡猾。
“抱歉,長官,對方首領正是我的仇人,但他們都見過我。”
楓之信看到夜舞影悲傷,安慰道:“沒關係,我會再尋找合適人選。放心,一定替你報仇。”
夜舞影抹去眼淚,深呼吸平複心情,嚴肅地說:“我發誓,不論是誰被選中參加行動,我夜舞影甘願嫁給他。”
楓之信被夜舞影的誓言震驚,試圖用玩笑化解尷尬:“玩笑開不得,這可是終身大事啊!”
就在這時,一個平民男子出現在審訊室門口,他的出現讓所有人感到驚訝。男子眼神堅定,聲音洪亮:“我是誰不重要!隻要是她的事情,我不能不管。”
夜舞影幾乎認不出眼前男子,形象突然變得偉岸,感到被保護的錯覺。表情冰冷:“長官,別聽他的,這事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