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主殿下,涼靳兩國和親之事,皇上已與靳國達成共識,而且靳國太子也已表明心意,說是兩年前就已傾心於安寧公主,此次就是為了迎娶寧安公主。”
話音剛落,房門突然被打開,一張熟悉的臉龐隨即出現在眼前。
“你說的可是真的?”
夏竹點頭:“此事已經傳遍整個京城,公主若不信,可派人前去打聽。”
“你說的我自然相信。”
隻是如此一來,皇上找她又為何事?
思來想去,始終是毫無頭緒,直至抵達禦書房。
“兒臣參見父皇。”
“平身。”
“謝父皇。”
剛一抬頭便瞧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魏硯卿?!他怎麼在這兒?
後者似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突然回頭。
四目相對,墨晚清竟然有那麼一絲的心虛,想起昨夜她在夢裏對他做的事,臉頰不禁發燙。
“清兒,這位是鎮國大將軍之子,也是我大涼的鎮北將軍,魏硯卿,魏將軍。”墨宏遠出聲道。
墨晚清象征性的服了服身子:“魏將軍。”
後者則微微點頭:“公主殿下。”
“硯卿啊,你與靳國交手多年,依你看,靳國此次提出和親,又有幾分誠心?”
魏硯卿拱手上前:“回皇上,末將以為,靳國此次突然求和,必然有詐,隻是末將並未任何實質性證據。”
“哦?”
“皇上有所不知,拓跋遠此人陰險狡詐,且好戰喜功,絕不是願降求和之輩,這其中必然有其他陰謀。和親一事,還請皇上三思!”
【不愧是我墨晚清看上的男人,就是厲害!不過這拓跋遠確實不是啥好人,弟弟呀,你可要小心些才是,千萬不要相信他的鬼話。】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墨宏遠的臉色有些難看,甚至看向魏硯卿的眼神都多了一絲的幽怨?
反倒是魏硯卿,除了耳尖有些泛紅,麵上並未任何不對。
“愛卿所言,朕也思量過,但靳國已然抵達我大涼境內,和親一事在所難免,若眼下拒絕,隻怕為時已晚。”
【你還知道為時已晚,早幹啥去了,你說說你,好歹也是皇帝,怎麼就這麼容易相信別人呢?別人說啥你都信,照你這麼個敗法,這天下遲早要敗在你手裏。】
【要不是我家霜霜累死累活給你守這天下,你這椅子都坐不安穩。你倒好,一心防著魏家,我要是你,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忠誠良將你不信,奸臣你倒是上趕著給人升官。】
一心吐槽的墨晚清,絲毫沒注意到此刻墨宏遠的臉色有多難看。
“靳國既然提出和親,那便早就做好了一切準備,若皇上拒絕,隻怕他們會想盡各種辦法逼迫,使皇上不能拒絕。正如皇上所說,和親之事在所難免。”
魏硯卿認真分析。
倒是一旁的墨晚清,看著他犯起了花癡。
【好帥啊!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帥的男人!這腰身,這身材,隔著布料都能看出輪廓,就是不知道布料下麵的手感如何,要是能摸一把就好了。】
“咳!咳咳咳!”突然高位上傳來一陣急促的咳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