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修為沒有修為要智商沒有智商,除了相貌還過得去者外,簡直一無是處。
“您還是回去再多練練吧,看看人家大爺爺的九姨娘,也是沒有修為,但她懂得討大爺爺歡心,哪像你,動不動就惹人生氣。”墨紅衣嫌棄的看著周蘇皖,語氣又恢複了他一貫的冷漠。
周蘇皖頓時就不幹了:“什麼!你竟然這麼說我,知不知道尊老愛幼啊。”
“知道,你是老,我是幼。”墨紅衣竟然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表示在同周蘇皖的話。
“我一個看起來雙十年華的花季少女,怎麼可能是老!”周蘇皖怒極反笑。
“你也說了,是‘看起來’嘛。”墨紅衣毫不示弱的反擊回去。
見自己是在說不過墨紅衣,周蘇皖當即轉換了話題:“我哪有動不動就惹人生氣?你倒是給我舉個例子出來啊。”
墨紅衣眼珠子咕嚕嚕的轉了轉,立馬就想到了無數的例子。
“今年小舅媽生孩子的時候,你說孩子長得不像他爸,氣的小舅舅臉當場就綠了。”墨紅衣目光像刀子一樣,隻看得真是周蘇皖心裏一陣發虛。
‘不會的不會的,我怎麼會怕這樣一個小屁孩呢?這是錯覺,一定是晚上睡的太晚,以致我出現錯覺了,對,一定是這樣的’周蘇皖自我催眠著。
“那孩子本來就和雅雅(周蘇皖的嫡妹周蘇雅,十九章客串過~)長得像,想要我的小侄子長得像他,哼,休想!”周蘇皖理直氣壯地說著。
墨紅衣意識到這種事情確實是自家脫線的娘親幹得出來的事情,便沉默了一會兒。
墨紅衣斟酌著自己的說詞:“那去年元宵的那天呢?大爺爺帶了自己的十姨娘回房就寢,你喝的大醉,竟然撲倒十姨娘的身上,喊著不讓她走……要不是知道我是怎麼來的,我真是要懷疑你的性格取向的問題了。”
周蘇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墨紅衣剛剛講的那個人是自己。
“就是大奶奶中毒那天。”墨紅衣好意提醒道。
墨紅衣不說還好,這一說周蘇皖便想了起來,猛地一拍地麵,扯開嗓子就開吼:“你大爺爺那王八羔子,那是元宵啊,是要和發妻一起過的。他倒好,叫了他的什麼十姨娘,還有府裏新買的幾個姿色豔麗的小丫鬟,你說說他,該不該罵?”
“那是大爺爺自己的權利,不過這和大奶奶已經年老色衰也有很大一部分的關係。”墨紅衣冷靜的為周蘇皖剖析著問題。
“那也不是他另尋新歡的借口和理由啊,色衰愛弛?我呸!真正的愛情是即使你已不在年少、不再美貌,我卻依然愛你如初。這才是至死不渝的愛情。”周蘇皖也毫不示弱。
“娘親,你話劇又看多了吧,那是小說裏的故事,現實中是不可能存在的。”墨紅衣說的斬釘截鐵。
說真的,他一點都不相信小說裏那些或喜或悲的情節和煽情的語句,小說,就僅僅隻是小說罷了。
此時的墨紅衣並不知道,他日後也會像他不曾相信過的小說裏一樣,愛上一個人,並且生生世世都備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