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華夏之土,隻剩北淩和南月。簽訂合約,一切以和為貴,永不動幹戈。
“月妃娘娘,皇上又在發酒瘋了。您去勸勸他。”丫鬟急匆匆得向一個衣著華麗的女人身前跪下。
女人淡眉一掃,柔聲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等等就去。”
女人很美,黃色煙羅紗用五色金絲線繡著朝陽拜月飛騰的五彩鳳凰,一頭烏黑如墨的秀發挽成一個扇形高髻。
女人打開皇上寢殿的大門,隻見一個男人醉醺醺得跪倒在地,不斷得灌著酒,滿屋子令人暈眩的酒味,地上到處都是酒壺,至少有十來瓶的酒。
“鈺痕,你又喝酒了。”女人將他扶起,扶到床上。再用一條溫熱的毛巾為他擦嘴角的漏下了烈酒。
“不要走。求你,不要走。我要你。。”韓鈺痕將她重重壓到身上。女人被他壓得有些喘不過氣,濃烈的酒味讓她別過頭去。
女人想為他解開衣領透透氣,卻被他一下子壓到身下。他的目光迷離,但卻非常深情。手伸進她的衣服內側,在她的肌膚上四處溫柔得遊離。
“韓鈺痕,你看清楚!我是月晴不是柳閱。你不要再這樣對我了!我受不了。”女人一把將滿身酒味的他推開。韓鈺痕被這猛烈一推像是清醒了很多。他搖了搖頭,定了定神,輕輕說了三個字:“出去吧。”
“鈺痕,忘了她吧。她已經死了。你也看到的,她在那個極寒之水裏就斷氣了。我們好好過,我也能為你生個孩子。不要再去想宏安了。這一年來你為了讓宏安複活吃了多少苦。”
見韓鈺痕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她心又涼了半截,這樣的情景在一年裏發生了無數次,她的心無數次在冰冰涼的床上痛醒。她終於克製不住自己的脾氣大聲說道:“這一年裏,我已忍了你夠多了。我為你付出那麼多,要不是一年前我以命相逼,慕天啟一定在水閣裏就將你殺了。”
韓鈺痕望著謝月晴的眼睛,眼神中充滿了無奈,淡淡道:“我欠你的,我正在慢慢還你。保你一生榮華富貴,關於複國,是你自己不想去西閩,並不是我不幫你。”
“榮華富貴?複國?你以為我想要的是這些嗎?我要的是你的心,不要全部,隻要一個角落即可。可你連一個角落地方都沒有給我。這一年裏,你連碰都不碰我一下,你讓我情何以堪。”
“月晴,我告訴過你,你要的,我給不起。”韓鈺痕跌跌撞撞得起身,想從桌子上再拿一壺酒,卻被謝月晴狠很得砸了。
“彭”酒味又再次肆意開來。
韓鈺痕一點兒都不怒,隻是獨自搖搖晃晃得離開了房門,離開前留下最後一句話:“以後朕的寢殿,你不許進來。”
謝月晴兒心狠狠得抽動了一下。她沒有聽錯,方才韓鈺痕用了一個“朕”字,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所以,方才的話是他的命令!一個君王的命令!
一個白衣勝雪的男人一手摟著一個身著一個美麗絕塵的女人,溫柔道“若南,今天怎麼又不開心了?又是誰惹你生氣了?告訴師兄,師兄一定為你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