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月晴無力得靠在門口,是啊,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墮落,這麼下賤!這一年裏韓鈺痕從來沒有碰過她,她隻是渴望他一個擁抱都得不到,空有這月妃的名號又有什麼用。眼淚早在她的眼角邊似乎忌憚得流淌。心,早痛得麻木。
“娘娘,。。?”房內一個赤裸著身子的男人開口想去安慰。
“滾!你這個死奴才!不要讓本宮再見到你,否則格殺勿論!”謝月晴的臉上浮現出狠毒的殺氣。
男人趕緊撿起地上的衣服,匆匆忙忙披上,準備離開房門。
“啊~”男人被正準備進屋的另一個男人撞到了。
“皇。。。皇上。。。?”男人一下子沒了力氣,癱倒在地上,拚命得磕頭。“皇上饒命。。皇上饒命。。是。。是。。娘娘。。”
“哢~~”隻聽見一聲清脆得響聲,男人的頭被轉到了背後,當場斃命。
謝月晴見到如此慘象,驚呼道:“韓鈺痕,你是個魔鬼!”
“魔鬼?那你為何還要跟著我?”韓鈺痕拍怕手,一臉得淡然。謝月晴從她臉上讀不出任何憤怒。
“看來你還是在意我的,否則怎麼會殺了他?”謝月晴冷冷笑著,她希望他回答是。或者隻是不回答,她也已經心滿意足。
“你和誰做什麼事情,我都不會在意,隻要你高興。隻是不要在這個地方。這裏是水閣,我不希望打擾到這裏的一些人,更不希望。。”
“更不希望被她誤會是吧?”韓鈺痕還沒說完便被謝月晴給接過了話語。
韓鈺痕無言,便沉默。
謝月晴最恨的就是他的沉默。這種沉默能讓她寒冷得刺骨。
“韓鈺痕,你是不是真的瘋了!那個人不是柳閱,是若南,是另一個人!是慕天啟一個朋友的女兒。你怎麼可以把她當成她呢?她們長得完全不同!無論氣質和長相若南都比柳閱強上百倍!還有,他們的性格也截然不同,柳閱隻會隱忍,可若南卻膽大得多。你必須要清醒起來,柳閱已經死了。你要接受事實!不過,如果你喜歡那個若南,你也可以將她納入你的後宮,以你現在的權位和功力,想要對付慕天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夠了!你穿上衣服吧。”韓鈺痕不難煩得打斷她的話,望了一眼地上那些淩亂的衣服道:“把衣服穿起來。以後不要再和一些奴才苟合,這有失你的身份。”
“滾。”謝月晴已經無力再和他對話下去,每一次和他談話都會感覺到寒冷。每一次和他對視都會心如刀絞。
“子木,還疼嗎?”若南為子木上好藥,又往他臉上上藥的地方吹了吹。
“師叔您真溫柔,師傅娶了你一定會幸福的。”子木趁機拍起馬屁。
若南卻歎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藥膏。
“怎麼了,師叔,還在為剛才的事情不高興嗎?”
“我才不會為那個瘋子和她生氣,不值得。我隻是在考慮一個很嚴峻的問題。”若南又沉浸於她的思考中。
“師叔,你問我吧,也許我知道答案。”子木點點頭希望贏取他師叔的認同。能和未來師母成為知己,以後大發了。
“子木,你有喜歡一個人嗎?”若南冷不丁得問出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有啊。。”子木的臉羞起來,低著頭回答道。
“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呢?”若南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