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若風六人齊刷刷抬頭,舞衣亦是掩口低呼。
“幹嘛?”白了眼麵色怪異的眾人,我極度不爽,都啥眼神哪?這分明是赤
裸裸的懷疑,和欲言又止的安慰。
“喂,本家主長得也不醜呐,雖然不能跟你們這幾個禍水比,但好歹還算清秀可人啊。”揮揮手製止眾人開口,我的語氣不容置疑:“好了,我主意已定,明晚你們見機行事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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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裏那個後悔啊。
站在冷風嗖嗖的沙地上,心裏的悔恨不是一句話可以解釋的。舞衣屬於主力,所以由她在黑鷹麵前獻藝。就我這小身板,若是跟舞衣一同上場,根本不可能有戲。於是乎,隻能借助夜晚的光影效果,來個出其不意,才有望色
誘成功。
這就是我現在黑燈瞎火站在野外的緣由。但是,我高估了自己的抗凍能力。晚上的大漠,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冷得不像話。
此時,本人的打扮是相當的性感火辣。大紅的火蠶紗織裹住小酥
胸,一根金色的絲帶由右胸越過香肩,繞到後背左側,用來固定。腰身十分勇敢地裸露在外,接受寒風的撫摸。一塊雪白的玄狐皮包住小翹臀,完全是前世低腰迷你超短裙的樣式。
本來這樣就算完事的,但在雲兒難得的強勢下,不得已,裏麵還是穿了條半斜式火蠶紗裙,由右邊大腿根斜切,一直到左邊的小腿肚,勉強算是遮了些**。不過,照現在的情形看,這輕飄飄的紅紗在東風的牽扯下,完全沒有起到它應有的作用,反而讓本人白白嫩嫩的大腿若隱若現,越發撩人。
這套裝束,可是我花了一個下午臨時完成的。唉,當時雲兒的臉色就不大好,現在似乎更加陰沉了。
一頭墨發被我高高挽起,發髻微斜,發尾攏在胸前。左耳掛了串金色流蘇,襯著略施粉黛的臉,別有一番風情。頸上是花紋繁複精美的銀質項圈,垂下的一個蝴蝶裝飾恰好落在左邊鎖骨上。涫涫趴在左肩,長尾垂落,掛在背後,平添幾分華貴。右臂上是一圈金製臂環,手腕和腳踝上則是一大串纖細的金環銀環,每個環上都吊著一小巧鈴鐺,舉手投足間,叮鈴作響。
足甲亦被我塗上金粉,赤足踩在沙地上,更顯得一雙纖纖玉足晶瑩剔透。
奶奶的,這回可是下了血本了,那黑鷹要是還不上鉤,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他不是個男人!
“家主,舞衣小姐已經表演完了。”朱雀中的鬼宿冒了出來,躬身報告。
“效果如何?”我立時興奮起來。
“黑鷹驚為天人,當場索要。血狼則無動於衷。”
“等等,”皺起眉頭,心裏莫名地有些不好的預感:“怎麼還有血狼?”
“今次不止有血狼,還有露華公子,聚寶齋的楊公子,”頓了頓,鬼宿的聲音有些怪異起來:“皇上,也來了。”
“什麼!”我失聲驚呼:“皇上?他來幹什麼?”
“屬下不知,隻是此次,皇上是以楊公子侍從的身份出現。而兩位公子是代表兩家,與馬賊們協商保護費的相關事宜。”
“侍從?”我冥思苦想一陣,沒有半點頭緒,“該死,趙昺打的是什麼主意?”
“家主,那這次行動?”雲兒在一旁忍不住出聲。
“照舊!”忿忿地一跺腳,不管了,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