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不錯嘛!都是中尉了。|||”回敬了一個禮,鍾盛蘭微笑的說道。
“嗬嗬,不敢不敢,鍾隊長,還是您以前教導有方,外麵天冷,我們快進去吧?”周排長一聲傻笑,看似很真誠的拍了個馬屁,邀請他們到哨所裏麵去。
哨所並不大,大概也就三畝地,除了站崗巡邏的,還有十幾名士兵正在訓練,周排長和貝小明認識之後,知道他是鍾營長的朋友,馬上非常熱情的招待他。
這裏條件非常艱苦,但卻不缺少肉食,比較缺的反而是蔬菜,因為天氣冷的緣故,供電設施都無法啟動,隻能用柴火燒飯。
不過再怎麼緊缺,以前照顧過周排長的領導來了,怎麼也得將蔬菜拿出來才行。
滿桌子的肉,一大盤青菜放在中間,可以看出戰士們更喜歡蔬菜。
有肉當然不能沒酒,在不耽誤執勤的情況下,喝點小酒是沒關係的,貝小明聽到他們這樣說,不禁有些疑問,十幾個人,放了十多捅白酒,這也叫小酒嗎?而且這小酒的名字還叫做“二鍋頭”!
每桶二鍋頭都是5l裝,也就相當於10斤,10多捅那就是100多斤,就算10幾個人平均喝下來,起碼每個人都是7、8斤,要知道,這可是酒!不是水啊!
貝小明頭都大了,這些人到底是一群戰士呢?還是一群酒鬼?
每個人都無比熱情,讓他連說不的機會都沒有,而且鍾盛蘭也沒有絲毫拒絕的意思,大家都是男人,貝小明硬著頭皮上了
。
大中午的,酒席開始!
首先敬的當然是鍾盛蘭,好像也沒人把她當成一個女人,一圈人好像報數一樣,一個接著接一個的敬她。
如果跟每個人喝得一樣多,鍾盛蘭當然早就趴下了,對每個人都是一口,他們則是一半,酒具是個大茶缸,倒滿一斤,第一輪就是半斤去了。
遠來是客,領導敬了就該敬客人了,同樣半斤去了,戰士每人一斤之後,就開始混戰起來了。
好像對於貝小明還是比較照顧的,敬酒的對象大部分都是鍾盛蘭,特別是周排長在講述她一些輝煌事跡的時候,更是引得一片崇拜的眼光和詢問。
鍾盛蘭也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非常豪爽和平易近人,有問必答,有酒必喝,絲毫沒有平時對貝小明的那種冷酷樣,讓在一旁的貝小明十分不平衡,總是喝了的,幹脆喝個痛快,不再等著別人敬他,他也主動跟別人敬酒了。
在一片喧鬧的氣氛中,從中午喝到晚上,倒下了一批人,又換了一批人繼續來喝,貝小明最後都不知道怎麼去睡的。
第二天,他醒過來之後,卻發現每個人的眼光都怪怪的,看了看旁邊的鍾盛蘭,他問道:“他們怎麼了?”
“他們在佩服你。”鍾盛蘭同樣以怪怪的眼光看著他。
“佩服我什麼啊?”這回答跟沒回答一樣,貝小明不由再問了一句。
“昨天你幾乎將所有人都灌趴下了,喝了近30斤的二鍋頭,你還是人嗎?”鍾盛蘭解釋了一遍,卻又問了一遍。
“30斤!你們是真的喝多了吧?我怎麼可能喝那麼多?”貝小明聽到這個數字之後,自己都不敢相信。
“最後是我跟幾個人把你們丟到床上的,你說呢?”鍾盛蘭到最後反而沒有醉倒
。
“這,嗬嗬!我也不記得了。”貝小明懂了,但真不記得。
“以後不要喝這麼多酒,要不是我刺激了你體內的功法,排出了大半酒液,你以為你現在還可以站著說話!”吼爺突然在他腦海中說道,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恩!以後堅決不喝那麼多!”一直到現在都有些頭疼,貝小明真是逼不得已的。
一頓酒讓雙方的關係很快熟絡起來,周排長也知道他們要進山,特意準備了很多吃食,也沒有阻止他們,相對於一般人比較險惡的環境,對於鍾營長來說,並不可怕,隻是講解了一下最近山裏的變化,兩人就背著行囊進去了。
貝小明的身體強度和鍾盛蘭相比,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但她比他要更熟悉這裏,也知道哪些地方可以省力,走了幾個小時之後,氣喘籲籲的反而是貝小明。
“你怎麼不找人參?”鍾盛蘭走的也很累,讓她有些奇怪的是,這貝小明好像根本就是漫無目的,一直在走。
“我在找,隻是這裏沒有,你繼續走吧,呼呼……”貝小明也同樣問過吼爺,可回答是沒有看到,隻能氣喘籲籲的繼續找尋。
到處都是雪茫茫一片,很多地方都是走一步就沒入膝蓋以上了,拔起來都很吃力,如果遇到雪堆下麵有尖銳物,更是會受傷。
如果全靠走是肯定不行的,在某些障礙物較少,或者積雪比較緊實的地方,兩人都是使用的滑雪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