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李寒空施展“仙影迷蹤”就連道基修士一時也追不上,更不用說司徒朗和那位手持拂塵的金丹修士了。
司徒朗見李寒空竟然拿著一把鏽跡斑斑的古劍衝上來,嘴角勾出一抹不屑輕笑,再不看李寒空一眼全力擊上金丹修士。
隻見金丹修士倏地停下身法,駭然舉起手中拂塵格擋,“嘭”的一聲李寒空憑空出現在金丹修士身前,手中繡劍力劈而下。
事發突然金丹修士措手不及下雖擋住李寒空的劍招,卻也把震的虎口發麻,胸中血液翻湧,身子控製不住的往下跌落。
李寒空一擊得手再不肯給金丹修士喘息之機,雙手握劍拖著一串殘影“乒乒乓乓”的攻上金丹修士,身法快到極點肉眼幾乎已看不清。
且不說金丹修士心中何等驚駭,司徒朗和北冥雪兒更是滿目驚詫,仇決在九道大會上施展的前所未見的身法技驚四座震撼人心,除去蜀山派弟子眾人皆認為這種脫胎於“雲曦步”的身法可能是無塵子所創,北冥雪兒是除去仇決外唯一見過李寒空身法的人,現在見李寒空施展出“仙影迷蹤”時才發現竟與他往日的身法有些神似,芳心一陣亂跳目光迷離的凝視李寒空,喃喃自語道:“難道……難道這門絕蓋六界的身法是他們兩人創出的!實在太過匪夷所思了,隻憑借這門身法他們已可名傳六界,同輩之中無人能與他們兩人相提並論。”
司徒朗頭冒冷汗,隻看著李寒空和那金丹修士打得上天入地迅急如電,他隻能指揮這飛劍遙遙跟在兩人之後吃灰塵連邊都粘不到,尷尬難堪萬分直羞的耳根赤紅。
金丹修士心中叫苦不迭,他目光毒辣早已看出司徒朗風度翩翩神采照人,但卻胸無城府喜歡吃醋計較,故而用計刺激他扯李寒空後腿,原先他還為分裂兩人而自鳴得意,此刻已後悔不已,若非如此李寒空也不會這般賣力獨戰於他,不在為司徒朗做副手了。李寒空現在的身法速度那是他能招架的住,一招攻去李寒空已移形換影早早避開了他的攻勢,而且這小子的出劍速度更是快的讓人匪夷所思,招式更是靈活多變從不與他硬拚,依托身法速度每每以意想不到角度方式的專攻他防守薄弱的地方。
北冥雪兒見司徒朗已差不上手,李寒空身法雖快但道行尚淺不能與金丹修士硬拚,兩人這般打下去一時勝負難分,心中一急再不肯在一旁觀戰,她飛掠到山穀上空輕喝一聲,全身紫光大盛,寒冷的玄冥勁法力立時布滿整個山穀。
金丹修士隻覺眼前紫光忽現,寒意侵體法力便開始生澀起來,運轉速度比平時要慢上十倍有餘,身法更是有所滯阻非常,心中嚇了一跳,連忙運轉法力抵消體內寒勁。
李寒空齜牙笑道:“看你這次還不死。”劍光鋪天蓋日般向金丹修士推去。
金丹修士拂塵卷繞破去李寒空的劍光,正欲趁著已鎖定李寒空反手一擊時卻見李寒空反手一劍從肋下斜刺上來,似快似慢,似真似幻,金丹修士雙目眥裂眼睜睜的瞧著繡劍刺進眉前已躲避不得。
心中大呼“我命休矣”時卻聽“呯”的一聲,竟是司徒朗趕到運劍將繡劍微微挑開,然後劍式由上往下劍光一閃飛劍已出現在他腳下。
金丹修士額頭鼻梁現出一道細細的血痕,確已被司徒朗分屍。
金丹修士麵目猙獰,恨怒吼道:“我死了你們也休想活著。”雙目暴凸,**鼓脹如同吹了氣的蛤蟆,將衣衫盡皆崩碎。
李寒空和司徒朗見狀大驚,立即使出吃奶的勁施展身法往後倒飛出去。
“嘭“的一聲巨響,山穀上空出現一朵蘑菇雲,司徒朗和李寒空躲避不得一前一後被金丹修士自爆金丹的洶湧法力打中口噴鮮血跌落雲端。
司徒朗身法不如李寒空距離金丹修士較近,立時昏死了過去。北冥雪兒嚇得花容失色,連忙往司徒朗飛,將即將摔在地上的司徒朗穩穩接到懷中,卻見司徒朗已奄奄一息,立時如遭雷亟腦袋轟的一聲陷入空白,淚水忍不住溢出眼眶。
李寒空跑的快承受的法力自然比司徒朗少一些,雖沒有昏迷過去但也身受重傷無法運轉法力禦風騰雲,但他卻沒有司徒朗被人接住的好運氣,身子斜拋狠狠的撞在了山穀峭壁上,又被石壁遠遠的彈出再“嘭“的一聲摔在地上,身子如鐵犁般在地上犁出一道溝壑,被摔的哼哼唧唧痛苦的呻吟著,衣衫皮肉被尖銳的石頭割裂,口中更是不停的吐出大量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