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南宮旭的話,李員外哈哈大笑:“隻要南宮堡主派人通知一聲,老朽一定到。在這裏就先恭喜二位恩愛白頭,早生貴子了。南宮堡主,就憑你對夫人的一片專情,這生意我們做定了。”
心兒始終低著頭靜默不語,對兩人的對話好無興趣,似乎他們話中的女子與她無關。
很快兩人就生意合作事宜談妥後,李員外端起桌上的酒杯對南宮旭說:“南宮堡主,跟你合作真是太痛快了。來,為了我們合作成功,幹一杯!”
南宮旭也端起桌上的酒杯,微笑著說:“為了我們長久的合作,幹!”
隨後,李員外堅持要送南宮旭和心兒下樓;南宮旭盛情難卻,隻好同意。
當幾人走到一扇緊閉的房間門口時,李員外身旁的女子突然哎呦一聲倒在了地上,雙手因慣力的作用,推開了緊閉的房門,房間裏的情形就這樣一清二楚的展現在幾人麵前。
心兒聽到女子的驚叫,不經意抬頭看到房中的情景時,腦中頓時一片空白,呆呆的忘了反應。
隻見屋裏紅紗高高掛起的床上,杜峻熙眯著雙眼,光著上身躺著;而他身上趴著一個隻穿肚兜褻褲妖豔的女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李員外看著屋裏曖昧的情形,促狹的說:“真是人不風流枉少年!南宮堡主,你看人家都知道要及時行樂,你可要多學學。”
南宮旭摟著身旁呆楞的心兒,堅定的說:“本堡主心裏隻有心兒,除了她,本堡主誰都看不上。”
“南宮堡主還真是專情,少見!”李員外不住的搖頭歎息,不懷好意的問著身旁的女子:“這公子是誰啊?他身旁的女子倒是美豔動人,有機會老朽也來捧捧她的場。”
一旁千嬌百媚的女子嬌嗔的推了李員外一下,嬌滴滴的說:“李員外,她是迎春樓的花魁豔兒姑娘,至於她身旁的公子,就是鼎鼎大名的天下首富杜峻熙杜公子;這豔兒姑娘早就被杜公子包養三年了,除了他,豔兒姑娘誰也不見;杜公子已經在豔兒姑娘的房間裏待了三天三夜了,一步也沒離開過。”女子小心的左右查看,壓低聲音說:“聽說再過不久杜公子就要迎娶豔兒姑娘做側夫人,樓裏的姐妹們可羨慕死她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老朽沒機會一親芳澤了。美人,你說他們待在房間裏三天三夜都在做什麼?”李員外猥瑣的看著房間裏的人,眼中曖昧不明。
女子撇了一眼垂涎三尺的李員外,掩嘴偷笑,嬌嗔的說:“李員外,你真是壞死了,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裏,你說能做什麼?”
李員外一把抓住女子的手,調笑的說:“那待會兒我們。恩!”幾個人不住的嬉笑著。
淚水早已迷蒙了心兒的雙眼,對他們的調笑充耳不聞,眼中隻有那躺在女子身下一動不動的男子,心已痛得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