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慕容哲看到兩人的爭鋒相對,冷冷的說:“如果本王爺堅持要帶她走了?”
“來人,沒有本堡主的命令,誰敢帶走堡主夫人格殺勿論!”看也不看威嚴的慕容哲一眼,南宮旭看著雙眸深邃的杜峻熙,冷聲說。
一旁的西門夜痕根本不在意幾人的爭執,隻想盡快見到心心念念的她,瘋狂的擊退阻擋在麵前的南宮堡侍衛橫衝直撞找到秋兒所說的柴房,果真沒有見到心愛人兒的身影,無邊的恐懼席卷著他的身心,冷聲說:“通知所有人全力尋找夫人的下落,立刻回報”。
隨後趕來的南宮旭看到柴房外昏迷的侍衛,唯獨不見她的身影,厲聲命令侍衛用冰水潑醒他們,看著茫然無措的侍衛,冷冽的說:“這是怎麼回事?”
看著渾身冰冷的堡主,侍衛嚇得慌忙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膽戰心驚的說:“堡主饒命,昨夜屬下們突然聞到一股迷香,來不及防範就昏倒了直到現在,屬下,屬下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想到那清靈倔強的人兒已經離開,擔憂和憤怒讓南宮旭失去了理智,睜著腥紅的雙眸,抽出身旁侍衛的佩刀冷然的揮向拚命磕頭求饒的侍衛,絲毫不在意倒在地上命歸黃泉的侍衛冤屈的雙眸,冷冽的說:“命令堡裏所有人出動,必須找回堡主夫人!”
看著淩亂狹小的柴房,想到心愛的她這幾天都待在這裏忍受著饑寒交迫,茫然無助的樣子,慕容哲難忍心裏的酸楚,疾步走到雙眸幽暗的南宮旭麵前,狠狠地將他擊倒在地,看著嘴角流血的他,冷冷的說:“南宮,你還是人嗎?你為何要將心兒關在這冰冷雜亂的柴房裏?她的身體那麼羸弱,你怎如此狠心?”
“她下毒謀害我娘!”想到至今還昏迷不醒的娘親,南宮旭悲憤交加,猛然的站起身,擦去嘴角的鮮血,看著驚詫莫名的幾個男子,凜冽的說:“如此心狠手辣的毒婦,本堡主略施懲戒又何錯之有?”
“你說心兒下毒謀害你娘,你有什麼證據?”一直未出聲的杜峻飛義憤填膺的說:“她跟你娘無冤無仇,為什麼要下毒?”
“證據?當日我堡中眾多婢女和侍衛都親眼目睹她下毒,這就是證據!”看著憤憤不平的杜峻飛,南宮旭冷冽的說:“至於她為何要下毒?這是我南宮堡的家事,輪不到外人插手!各位還是請回,否則別怪本堡主翻臉無情!”
看著渾身冷冽,眉頭緊鎖的南宮旭,杜峻熙語重心長的說:“南宮,心兒根本就不愛你,你為什麼不讓她離開?”
“杜莊主難道忘了在無情閣她所說的話了嗎?她愛的人隻有我!”想到她心裏始終隻有眼前的杜峻熙和西門夜痕,南宮旭難掩心中強烈的妒忌和怨恨,冷冷的說:“她已經名副其實是本堡主的女人,本堡主也答應會娶她,不管是生是死她都隻能待在本堡主身邊,今生休想逃離!”
“心兒為什麼會說那樣的話,南宮,你清楚,我們也清楚!”急切的想要尋找心愛的她,西門夜痕不想再與南宮旭糾纏下去,冷冽的說:“南宮,如果心兒平安無事,我們會帶她走;如果她有什麼不測,我們發誓不惜一切代價也會讓傷害她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