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先這樣！”
顧靈寒十分懵逼。
李綰不給她多問的機會，帶著人刷的一下消失在原地。回到弟子們帳篷的區域。
弟子不明所以，還以為兩位一直沒出去，紛紛打招呼，“靈寒師姐，李綰師妹！”
倆人客氣點頭。
顧靈寒被李綰扶著帶回自己的帳篷，將人安頓在椅子上。
這回終於輪到顧靈寒開口，“你剛為什麼給我穿衣服...”這話問的好傻。
躺在床上吹口哨的李綰斜了她一眼，“師姐喜歡光著？”
顧靈寒被搶白的臉色一紅，微垂眼眸，“我的意思是，為什麼之前你不給我穿...”她以為李綰是在故意羞辱她。假裝看不見，任由她被二十幾個男人一直看光光。
李綰扔了兩粒口香糖到嘴裏，閉上眼睛回答的氣人，“那些人一定會死，你被看兩眼又能如何！”
顧靈寒一口氣提不上來。
回來路上打算做朋友的想法淡了下去。
這女人，她理解不了，還是遠離比較好。
說她冷血吧，她睚眥必報。從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那些人。還指揮人家，耍的人團團轉。
說她善良吧，她不到最後關頭，都不會對自己出手搭救。
反正就...
挺奇怪的。
李綰忽的睜開眼，“你說你為什麼不服從領導，一個人孤身犯險？”
強的人她喜歡，但是沒腦子拖後腿她就不喜歡。
想裝逼耍酷，得有能力善後。
終於被問到點子上，顧靈寒也沒瞞著。甚至讓李綰聽出幾分委屈吧啦，“欠你一隻高階妖獸呢，想著出去碰碰運氣！”
“......”
這個緣由，還真挺讓李綰意外的。
但她專門往傷口上撒鹽，“結果呢，差點被人輪了！”
你說你說話就說話吧，幹嘛上上下下打量人。顧靈寒下意識攏了攏衣服，“不管怎麼說，今天多謝你！欠你兩個人情了。”
說完，盤膝而坐，假裝療傷。
掩飾自己第一次跟人低頭的羞赧。
李綰將她的小心思盡收眼底。心裏思索：二十七？還是二十六來著？跟自己比，簡直小的不能再小。
眼睛掃過顧靈寒露出皮膚上的青青紫紫，由衷感歎，“你長的不錯。”受傷了，還有種淩亂美。
這話嚇得顧靈寒差點從椅子上下來。
正好靈力回來一點了，她慌張起身，“我先回去了。”
李綰翻身坐起，擠開她走在前麵，“送佛送上西，我幫你支個帳篷吧。女孩子家家，黑天白日的露宿，對皮膚不好。”
這回顧靈寒沒拒絕了。李綰訓練有素，很快弄好。
她走進去，“謝謝你，李綰師妹！”
李綰就是欠，按說她也回以友善的笑，這姊妹花就成了。
結果呢，她笑的痞痞，“失陪！我要回去睡你小師弟了！”
“你——”顧靈寒氣的，連生氣的力氣都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