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不詳不但是陶箜的私生子,還是他跟魔族女人生的。
至於,人界跟魔界怎麼發展出感情的,太複雜,一查通就給不出答案了。
另外,剛李綰再次查了一通。一查通給的答案:殷不詳果然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世,隻以為自己是個天賦極好的修士之子。
修士年輕時候跟人爭鬥戰死了。
他於是,發奮圖強,曆經艱難險阻加入到中央學院立誌為父報仇。混到現在,越來越亮眼的存在。
他一路開掛,運氣越來越好,還以為完全是因為運氣和努力使然。就連會長師父對他的另眼相待,他也以為是因為會長覺得他前途無量想提前拉攏...
李綰笑的自信,“諸位應該聽說過滴血認親之說吧,我說的會長私生子,正是殷不詳。隻要兩人割破手指,在盛水的碗中試試,真相不就大白了?”
她以為,古人都信這個。
哪知道,陶箜完全不買賬。一甩袖子,“哼,信口雌黃,越說越不像話!你當本會長不知道,這種民間說法根本無據可考。即便是毫無血緣關係的兩人,滴到水中,有的血液也會相融...”
呃...
李綰尬了,看看台下圍觀的人,一副認同會長說辭的樣子。
心道,古人並不好騙呐。
李綰收起玩笑,一本正經,看向台下的白琅,“白琅,我的神醫,該你出場啦!”
白琅無語。
這女人又要出什麼幺蛾子。
但她的要求,他有求必應。絕不多問。馬上跳上台去,聽候調遣。
他們二人你儂我儂,默契十足。
卻不知道,一句‘白琅,我的神醫’又刺激到其他人。
先是清絕,神醫二字,讓他的頭出現刺痛。腦海中閃過的片段越來越多。再想到李綰說的,他們這些轉世的皇夫,是有機會恢複上一世的記憶的。隻要有足夠的刺激。
不過這種刺激,因人而異。總之,該是對那人極其重要的事。或在意,或懼怕,或歡愉的...
他壓下心驚,靜靜的思考起來,試圖抓住那些一閃而過的片段。
而人群中一個女子同樣受到刺激,腿一軟,差點癱倒,被身旁的紫袍男子拉住。
女子怕的要死,小聲說,“殿下,是他,真是他!!你看啊,他們長得一模一樣!!”
離得近了,紫袍男當然看的清楚明白。再看白琅的腳下,同名同姓,外貌相同。但這個白琅,已經金丹期了。
不可能是那個沒靈根的廢柴吧...
“別慌,同名同姓而已。”對身後手下吩咐,“速速回去調查,看白琅的棺槨有沒有異常,另外,派人跟蹤這個白琅。有任何異動隨時報我,知道嗎?”
“是殿下!”
眾人對這個小插曲毫無所覺,他們的注意力全被李綰忽然掏出擺在桌上的一堆東西吸引了。分別是:離心機,PCR儀,電泳儀,掃描儀以及帶分析軟件的電腦等。
李綰拎起尚未拆封的口腔拭子,采血針以及血液采集管等,遞給白琅,“白醫生,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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