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操練場,隻有一個人懶洋洋的坐在落地窗前,慵懶的看著窗外的景色。
陽光透過玻璃窗灑進來,將男子的身影投到光滑幹淨的木質地板上,留下修長完美的輪廓。
男子一雙漆黑的眸子好像是最璀璨的鑽石,透露出陣陣絢麗的光芒,但是其中跳動著的點點寒意卻是令人不敢直視那雙眸子過久。
麵容漂亮的像個妖精,男子纖薄的雙唇緊抿著。
五官深邃的如同刀刻一般,男子的相貌狂傲中帶著冷漠,令人一眼便不能忘記。
身材挺拔,男子隨意的用手撐著下巴,深潭一般的眼睛望向落地窗外。
陽光灑進操練場中,照的男子的耳垂上的黑色十字架耳釘發出一陣陣耀眼的暗光。
神情慵懶,但男子周身透露出的陣陣冰冷卻還是給男子一種生人勿進的氣息。
黑色的碎發隨著陣陣清風不斷擺動,男子即使是坐在位置上什麼也不做,那天生的王者風采卻難以遮掩。
白皙如瓷的皮膚在陽光下幾乎透明,男子不動不笑,但是卻有種骨子裏透出的優雅迷人。
冷漠遮掩了那眸子深處的狂野,但是卻依舊不難看出男子骨子裏的那抹霸氣與囂張。
眼前的男子正如同假寐中的野獸,一旦蘇醒,那與生俱來的傲氣便能讓人不由自主的為之誠服。
最美麗的最危險,這句話便是男子的寫照。
就連同樣是男人的刀疤楓都不敢直視他的臉,站在距離他五米開外的地方,垂著頭說道,“凜少,吳昊說出了點狀況,現在正在路上了。”
“五分鍾。”薄唇輕輕的吐出三個字,聲音像是泉水流過般清冽,北堂凜修長的手指懶散而有節奏的輕輕敲打著落地窗的邊沿。
整個操練場內很安靜,空氣卻是令人窒息的冷凝。
每當單獨和北堂凜呆在一起的時候,作為帝羽學院四大天王之一的刀疤楓都有著自己很渺小的感覺。
從來沒有人能夠琢磨的了北堂凜的心思,他的心思就像是最深晦的海。比如現在,看不出喜怒的北堂凜是最可怕的。
身為帝羽學院的校區大哥,北堂凜卻很少回帝羽學院,回來的時間也大多是呆在這操練場。
大多帝羽學院的學生對北堂凜都是懼怕的,能避就避,是以,他一來這操練場,操練場就沒人敢來。
聽到北堂凜那句冷淡到極點的五分鍾,刀疤楓在心裏又是把吳昊的祖宗十八大都罵了一遍,綁個廢物用了這麼久的時間,難道這隻吳耗子忘記了,凜大少最討厭的事情,便是有人浪費他的時間。
這貨活得不耐煩了想死,幹嘛把他也拉上啊。
在心裏不停的祈禱著五分鍾內吳昊能夠回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刀疤楓的後背已經被冷汗侵濕了。
正當刀疤楓快要被這五分鍾給逼的瘋掉之時,操練場的大門終於被打開。
吳昊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進來,每個人臉上都掛了彩,在吳昊肩膀上扛著的正是還在昏迷之中的夜千黎。
正好五分鍾,吳昊回來的很及時,否則他的下場最輕也是斷一條腿,行動緩慢,要腿何用。
刀疤楓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狠狠地瞪了一眼吳昊,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你小子下次做事情麻溜點,自己想死不要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