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淡淡的看著娜芙,“如果輸了呢?”
娜芙嘴角勾著冷笑,“輸了,你就脫光了從這裏走出去。”傳說中的被海軍捧在手心裏的女少將在滿是海賊的島上裸奔,傳出去,海軍的臉都會被丟盡。
“那你輸了呢?”沫沫神色一如既往。
“什麼?”娜芙怔住。
“她作為彩頭,我贏了帶她走,輸了有懲罰,那你呢?既然是遊戲,有賞有罰才公平不是?不如這樣吧,我輸了脫光了走出去,你輸了,不用脫光了走出去,到唐吉訶德。多弗朗明哥跟前脫光了晃兩個小時就好,如何?”沫沫淡淡的出聲,好似漫不經心的話語,頓時叫在場的人都瞪大了雙眼呆住。
這、這個女人說什麼?誰不知道他們團長雖然女人眾多但是從來不碰她們?這個女人竟然要娜芙脫光了在他麵前晃,如果船長對娜芙有性趣到也罷,如果沒有,他們喜怒無常的船長要是一個不高興覺得礙眼把娜芙給殺掉了怎麼辦?
娜芙臉色變幻,一麵想象如果被多弗朗明哥壓在身下的幸福感,一麵又想象多弗朗明哥如果對她露出厭惡不屑的難堪,曾經她也無數次想要誘惑他,可是都在他喜怒無常的性子下澆滅了那口火熱,此時沫沫提出這樣的懲罰方式,既給了她光明正大誘惑多弗朗明哥的理由,又給了她不會被多弗朗明哥不屑的理由,不管是輸是贏,對於她來說都沒有壞處!
“好!”
沫沫難得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不明顯,卻一瞬間柔和了淡漠的麵容,仿佛瞬間美玉蒙上了白光,美得驚心動魄,迷亂眼球!即使是娜芙這個女人都不由得心髒漏跳了一拍,迅速的斂下眼瞼,眸底滑過一抹嫉妒。
四周都是倒吸氣的聲音,沫沫恍若未聞的跟著娜芙來到了一個賭桌前。
娜芙手裏拿著三個骰子,“我們就玩點簡單的,就比大小,不過光是這樣賭也不好玩,三場定勝負怎麼樣?一場三局,前兩場我們加賭金,翻倍押,最後一場再看彩頭歸誰。對了,你應該有足夠的貝裏吧?太少了不好意思拿出來沒關係,我可以借你,我們唐吉訶德海賊團什麼都沒有,最多的就是錢。”
“你廢話很多。”沫沫淡淡的一句,頓時讓娜芙的臉色一僵,眸底滑過一抹陰鷙,這個該死的小鬼!
“那麼,我讓你先。”骰盅一推,滑到了沫沫麵前,隻是還沒停住便又滑了回去。
“不需要。”
不知好歹!三番兩次被駁了麵子,即使在場的人都是自家海賊團旗下的海賊,但是她的臉色還是有些不好看,這裏有多少女海賊覬覦著她的位置,等著看她的笑話!
“那你就別後悔!”娜芙說完大手便拿起骰盅快速的搖動了起來,四周的海賊臉上皆是****醜陋的笑意,他們娜芙大姐可是百戰不輸的賭神!
骰子在盅裏快速碰撞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沫沫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的手和盅,將近半分鍾,娜芙把手裏的骰盅重重的放在桌麵,微微揚起下顎,嘴角勾起不屑冷笑,“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