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慢悠悠的朝人多的地方走去,卻在幾分鍾後眉頭皺了皺,這些人的目光垂涎中帶著算計,她對這種目光不陌生,也很厭惡。忽的頭頂被扣上一頂大大的大簷帽,頓時讓落在她身上的垂涎的目光少了些,沫沫側頭,見多弗朗明哥一如既往的帶著囂張邪氣的笑容,琥珀色的眸子也一如既往纏綿曖昧的斜斜睨著她,頓時叫她到口的謝謝又咽了回去,跟一個流氓道什麼謝,切!
沫沫壓低了帽簷,隻露出一個精致的下巴,沒有看樹上的編號,多弗朗明哥也沒有提醒她在前往的地方是哪裏,隻是嘴角帶著邪氣的笑容,眼底滿是興味。
“沫沫為什麼要加入海軍呢?”多弗朗明哥突然湊上來問道,目光看著前麵一所巨大的華麗的屋子,眼底滑過一抹幽光。
沫沫沒有看到他的神色,目光看著前麵在和一群人糾纏的老頭,頭都沒回的道:“管你什麼事?還是你喜歡我回答是為了把你關進海底大監獄?”
“呋呋呋呋呋……這個回答我喜歡。”多弗朗明哥又湊近,手指戳戳沫沫臉頰白嫩嫩的肉,“說說看嘛。”
“因為喜歡它的正義,可以了?”沫沫淡淡的應道,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推開多弗朗明哥湊過來的臉。
正義嗎?呋呋呋呋呋……多弗朗明哥咧了嘴沒有笑出聲,眼底一片幽暗。
“靠!這死老頭又沒錢!”
“沒錢賭什麼賭?!”一群人推推搡搡著一個半長白發戴眼鏡右眼豎著一道傷疤,打扮頹唐的老頭。
那老頭似乎終於有些不耐煩的道:“我沒錢了,要不然你們把我送進拍賣場賣了算了。”
“哎呀!你他媽以為我們不敢啊!”眼眉一豎,立馬揪著老頭的衣領扯向了不遠處的拍賣場。
“站住!”沫沫眉頭皺了皺,有些不悅的出聲,“放開他。”
為首的人上下打量了下沫沫,隻看得到她帽子和纖細卻看起來很是美麗的身軀,頓時眼中一蕩,“喲,這是哪來的小妞,不知道爺是誰嗎?”
“我讓你放開他。”沫沫目光緊緊的盯著被揪著衣領的老頭,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叫她有種熟悉的感覺。老頭不經意的抬頭,由於是被拖著,所以是由下往上看,理所當然的看到了沫沫的臉,眼底霎時滑過一抹震驚和異色,卻極為清楚的被沫沫給捕捉到了,他果然認識她!
“你……”
“讓開讓開!快讓開,新一批的奴隸裏麵有人魚,別磕著碰著了!今天的重頭戲可不能有任何的損失!”一聲中氣十足的吼聲響起,隨之而來的是伴隨著輪子軲轆轉的哭泣聲音。
沫沫扭頭,就看到一群人推著一個個鐵籠子朝那座華麗的宛如宮殿一般的樓房裏走去,手裏拿著鞭子時不時的發出重重的啪聲,裏麵是一個個大小不一都被帶著手銬腳銬的人,光天化日之下,非但明目張膽的販賣人口,更是這般囂張的大聲呼喝,霎時間叫沫沫的臉色難看了起來。竟然絲毫不把海軍本部放在眼裏的做這等違法犯罪的事!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