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晴怡服下章昱熙從公孫顏處得到的解藥後,慢慢的開始恢複了行動力;而章昱熙的手上也被經過了一下處理包紮了好了,不過短時間是無法利用右手用劍了。“熙哥..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但是,我真的不想把事情都這樣說出來,所以才會讓你離開西夏的。”李晴怡滿臉歉意的說道。“沒事。難道,你早就知道了是李跡成幹的?”章昱熙問。李晴怡點點頭,“是啊,自從你墜入崖下,我將你的劍留在身邊片日不離,為了守孝,我決意住進了祭朝宮內,知道麼。我以為你死了,所以心裏很亂很亂,從來沒有這樣的傷心過。有一夜,我抱著你的劍昏昏沉沉的入睡時,在月光照射下偶然間看到劍柄有一絲的紋痕,然後好奇的將其卷開,原來劍柄上有一小塊地方是空的,裏麵還有一個折起的卷頁,我真的沒想到,小小的一張紙片上竟然記載著章伯父所遺留下來的武學心法。”章昱熙聽到這裏,不知覺的瞪大了雙眼,露出難以置信的樣子。而李晴怡接著說道:“又過了幾夜後,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黑衣人以為我入睡不知道去拿天烈劍琢磨劍身,我也是猜測的,可是沒想到那個黑衣人竟然真的是二哥。本來我也不想相信,可是...就在方才二哥竟然知曉我所學的心法是你們章家的,我才確切的肯定是那個黑衣人是他了。”“原來如此。”章昱熙說完,李晴怡從衣服內拿出了那張紙片遞給章昱熙,章昱熙接過看了看,頓時才一陣感慨。“難怪我說怎麼打不過你。原來,我所學的武學全是用皇伯父教我的心法,所以發揮不出威力。隻要學了這套心法,我想我的武學肯定有很大的突破。真的很謝謝你了,晴怡,要不是你,我可能永遠都不知道這個秘密。”章昱熙笑著看著李晴怡。“誒,如果真的要謝我。那...那就帶我走吧。”李晴怡有些遲疑,可是還是說了出來。也是,自己當著文武百官的麵掀了李跡成的老底,就算朝中很多大臣順從李跡成,但是難免會引起一些前朝舊臣的不滿,然而自己已經和李跡成都坦白了,也就沒有臉麵再回去了。章昱熙自然心裏也沒打算拋下李晴怡一個人在西夏,也是點點頭答應了。看著章昱熙答應的這麼幹脆,李晴怡有些不滿的說:“哼,我看我還是呆在西夏好了...以免和你去了打擾你和完顏萱的好事。”章昱熙心頭頓時有些隱隱作痛,可是沒有表現在臉上,有些斷續的說:“如果能見到,那真好...”李晴怡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了?”“她..”章昱熙把完顏萱的事情告訴了李晴怡,李晴怡越聽越是吃驚,心頭不免為章昱熙的故事覺得有些傷感,隨後帶著笑容的說:“好,那我就跟定你了~”“咦?怎麼又突然轉性了?”章昱熙也笑了笑。“因為某人說過要帶我去遊曆大宋的呀~熙哥哥不會忘記了吧?”李晴怡笑吟吟的說。章昱熙輕輕的刮了下李晴怡的俏鼻,“這樣才像以前的南萍公主嘛。”“哼,還不是因為你...”李晴怡說的有些小聲。“恩?什麼?”“沒有,那...我們早些去買兩批好馬上路吧~”章昱熙點頭答應著。當天夜裏,章昱熙買了一輛馬車自己駕著馬讓李晴怡在車廂內歇息。利用茭白的月光看著紙條上的心法。“吐納法,氣運丹田破斧而衝,凝彙少陽、天魁二穴...自父輩起便是傳兒不傳女之法;此心法炎陽之氣太盛,女子體陰習過...”章昱熙越開越心驚,不免有些震驚。“怎麼會..怎麼會這樣!”然後轉頭看了下車廂內熟睡的李晴怡,心裏很是煩亂。第二日晨初,馬車裏傳來了李晴怡伸懶腰的聲音。蓬帳被掀開,李晴怡支手擋了擋陽光,隨後笑道:“熙哥你去睡一會兒吧,換我來駕馬車好啦。”章昱熙輕輕一笑,道:“暫時沒事,從這回大宋還需要幾日呢,而且馬也要休息,前邊有條小溪,咱們就去哪裏歇息會兒吧。”李清晴怡輕輕得“恩。”了一聲。章昱熙看著李晴怡,問:“晴怡,我呢吧是不是得談一件事情?”“恩?什麼?”李晴怡有些不解。“自從我跌落山崖後...”章昱熙開始講述自己失憶前後的事情。不久後,“嘩嘩”地流水聲響起,章昱熙拉住韁繩後,同李晴怡下了馬。李晴怡雙掌舀起水拍洗在自己的臉上,隨後擦了擦白皙的臉不免“哇!”了一聲。“沒想到熙哥哥這些月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幸好..熙哥哥你沒事。”章昱熙“嗬嗬”一笑,開口問道:“晴怡,你是不是學了吐納法?”李晴怡微微一愣,嘴角依舊帶著笑意的說:“是呀。”章昱熙聽完,語氣有些重的說:“你沒看到紙上寫的麼?女子不能學這套心法!不然會炎氣過盛導致體衰的。”“我知道...但是我不能讓你們章家的心法就這樣斷送了!是上天注定讓我發現這套心法從而習得,所以我有責任幫你傳下去。更可況當時我一直以為你死了..”李晴怡明顯說的有些激動。“原來..難怪見你都是這樣的憔悴。原來是因為我...”章昱熙心頭滿是愧疚。李晴怡笑著說道:“沒事,我很好啦~更何況熙哥哥能安然無恙的出現在我身邊了,那就可以了。”章昱熙不免緊了緊拳,然後似乎全是放鬆了一般,笑著說:“走!晴怡,我們不去大宋了!我帶你去見一個人。”“誰?”“完顏萱。”自從金國入侵大宋,以有數月之久。金兀術原本一直派人尋找完顏萱的下落,但是聽聞章昱熙擄走完顏萱之事後也是鬆了一口氣。至少自己回宮後不會怕麵對九王爺完顏真;金六將普諾金使用毒術毒殺了嶽飛手下的好幾員大將,更令人可恨的是,普諾金竟然私通大宋過宰相秦儈讓秦儈假在宋帝麵前幫嶽飛邀功,並且當著運禦酒車隊的護衛麵前把普諾金給的毒藥倒入禦酒之中,嶽飛領賞到高宗賜的十壇禦酒,自知酒內有毒,也喝下一口後讓押運官回城複命,最後嶽將軍昏倒在軍帳中...最後牛皋將軍請得自己的師傅出山力戰普諾金,最後打傷了普諾金,更是救了嶽飛一命。金六將普諾金沒了寶貝更受了傷,最後無奈告別金兀術會京養傷。沒了金六將普諾金的助陣,金國很快有些抵擋不住嶽家軍的猛攻。無奈,金兀術隻好上請奏表請將;金國狼主完顏檀特命金二將南宮滅帶著金兀術的養子陸文龍特去助陣前線。洞庭湖天王幫,曾經被大宋朝廷視為湖廣水賊,幫派中有數千名幫眾;幫主楊幺以一套“無雙冰履”聞名於世,所以天王幫在江湖上的名聲也是數一數二的。天王幫地處天王島,此島是坐落在洞庭湖中間的一座孤島,地址十分隱秘,曾是上一任幫主鍾相義軍的基地,如果沒有島內人的帶領,很難找到其位置所在。內部的幫眾以耕種漁獵為生,極少過問江湖中事,甚至極少和外界接觸。由於種種複雜的曆史原因,天王一派既反金兵、也反宋廷。楊幺自從與嶽飛宗澤一戰後元氣大傷便開始閉關,將幫派中大小事務教給了自己的女兒楊瑛打點。而鍾相意氣用事打算投金,最終沒有逃過宋軍的剿滅,最後自盡在洞庭湖畔。現任代幫主楊瑛,雖是女兒之身,可是卻一直以男子之身露麵,所以江湖上隻知道天王幫代幫主是一名少主。直到去年張如夢將“山河社稷圖”存放天王幫保存,之身去追南宮彩虹,可誰知此圖竟然被藏匿在天王幫內的五色教藍劍堂堂主封玉書盜走。獨孤劍根據張如夢留下的書寫去天王幫尋找山河社稷圖,卻很不巧的得知了楊瑛的女兒身,正當二人去藏書房取山河社稷圖時,剛好看到封玉書拿著社稷圖逃走。隨後獨孤劍同楊瑛一起追尋社稷圖。五色教,除了紅劍堂堂主南宮彩虹離開五色教後,其他的堂主都已經死在了獨孤劍的手中。獨孤劍放火燒了方院外山莊這個五色教的根據地後,找到了張琳心張如夢二兄妹;然而張如夢將妹妹交付給了獨孤劍,自己又去追尋南宮彩虹。而楊瑛心裏對獨孤劍有著愛慕之意,卻見到獨孤劍看張琳心的眼神後,有些心灰的拜別了二人回去天王幫。而獨孤劍與張琳心繼續追尋血書上最後兩個名字——韓世忠。章昱熙帶著李晴怡來到了長白山;李晴怡久久站在完顏萱麵前注視著。“她真的好美,難怪熙哥會愛上她。”而章昱熙也將西夏的事情告訴了公孫顏,當然還有李晴怡修煉了吐納法這件事。“我是知曉你們章家的獨門心法,就是因為這套心法,你們章家的人,血液和體內就存在了盛炎之氣。而女子體內本來就屬陰,一旦炎氣盛行就會五行錯亂,對身體造成很大的損害。”公孫顏說到:“也許就是天意弄人吧,如今解救的方式,隻有一個。”“要這麼做?”“隻有破了她的武學,除此之外就是去少林求得洗髓經,可是那是少林派的至寶啊,別的方法我真想不到更好的了。”公孫顏說。章昱熙有些沉思了,而公孫顏也很聰明的轉移了話題:“如今西夏之事已經平了,少兒接下去有何打算?”章昱熙此時突然想到了自己父輩的至交兄弟,心劍客方逸。隨後說到:“我想去方逸方伯伯哪裏打聽下還有沒有方法去除晴怡的心法,然後便是去處州拜祭下我爹。”“恩。”公孫顏自知自己隱居在此不宜同章昱熙一起上路去往南方宋國,點了點頭說道:“替老夫向心劍客問候一聲,在祭拜你爹爹的時候,也幫我的那柱香點點。時候不早了,熙兒早些勸那丫頭歇息吧。”章昱熙輕“嗯。”了一聲,送公孫顏出了房間。事後,章昱熙同李晴怡又在長白山住了一宿後便啟程往大宋方向趕往。這些天,章昱熙和李晴怡都住在寒冰窟內,李晴怡看著章昱熙陪在完顏萱身邊,自己也不甘示弱的留了下來,聽著章昱熙說著和完顏萱一同度過的時光,心頭猶如打翻五味瓶一般不是滋味。搜索複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