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流與衛鴻並肩走進通道中,通道兩旁的的院門幾乎如出一轍,透著一股清淡優雅的味道。隻是每個門旁都有著一個黑色的小牌子,上麵寫著主人的名字。
一路走過去,二人在靠近中間的位置找到了寫有自己名字的黑板,上麵還有兩個陌生的名字,分別是哈都與陸晨煙。門虛掩著,輕輕一推便應聲而開。
門的後麵是一個精致的小院,三麵都是房屋。院子中間有著一座別致的亭子,一旁還有這一方小池塘,池塘邊上立著一座怪異的假山石。
“哇!這地方可真不錯。俺長這麼大,一直夢想著能住在這樣豪華的地方。”衛鴻飛快的跑到院中,先是在亭中坐了坐,然後又跑到假山旁摸來摸去,最後蹲在池塘邊,隨手拿起大錘,逗著水邊的那些錦鯉,不時的發出天真的笑聲。
這一聲怪異的嚎叫,自然引起了屋中人的注意,“嘎吱”一聲,從屋內走出三人。正中一人胸前掛著圍裙,一雙白皙的小手上還粘著麵粉,見到院中的二人不由得一驚,竟然喜極而泣,隨後飛快的衝到了許清流懷中。許清流見到懷中那梨花帶雨的清麗可人,那張屬性的俏麗臉龐,心中湧起一陣欣喜。這人正是與許清流非別了許久的晴空。
另外兩人一男一女都是十七八的年紀。那女孩也長得十分標致,一頭烏黑的長發直垂到腰間,身上披著一件月白的袍子,將周身緊緊包裹住,露出窈窕的身段。臉上那一雙眼睛卻是緊閉著,看上去很是神秘。
另外一個男子一身奢侈到極點的華服,金冠玉帶,一看便知來自富貴人家。隻是眼中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不顯得大氣,反而給人一種畏縮膽小的錯覺,與身上那身大氣的衣著並不相稱。這二人就應該是黑板上所出現的兩個陌生人
男子見晴空熱情的撲到許清流懷中,心下一轉便知道這人就應該是晴空時常提起的許清流,於是上前一步,說道:“許公子,你可是讓我們等的好苦哇。”
晴空因為長久未見許清流,此時還在他的懷中膩味,陡然聽到哈都的聲音,才意識到自己在眾人麵前失態了,連忙躲到一旁,將頭低了下去,雙手不斷揉捏著衣角,一張笑臉變得通紅。
許清流也很是尷尬,說道:“在下正是許清流。剛才在門口看到了二位的名字,想必這位就是哈都公子吧,那位姑娘就是陸晨煙吧。”
哈都笑了一聲,拱手道:“在下正是哈都。這位是陸晨煙陸姑娘。以後咱們就是一個小隊的戰友了,要長久的生活在一起,所以就不必客氣,就以兄弟相稱。聽說另外一個衛鴻衛兄弟是同你一道前來,怎麼不見他的身影。”
“俺在這兒呢。”衛鴻正蹲在假山後,調戲著水中的魚兒,忽然聽到別人說起自己的名字,連忙鑽了出來,大聲應道。
哈都見到忽然蹦出來的衛鴻,頓時一愣,說道:“衛兄弟果然長得一副絕世高人的模樣。”
衛鴻憨笑幾聲,撓著頭連連說道:“哪裏,哪裏。”
一隻站在一旁未發一言的陸晨煙此時張了口,說道:“進了這個門,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以後在一起的日子多著呢,何必非要在院中聊。來,都進屋吧。正巧我和晴空正在包餃子,如今你們也趕到了,我們便多做一些,就當是給你們接風洗塵。”
院中的眾人紛紛應和,衛鴻將手中的大錘放在門口,隨著眾人進入房中。
屋內的擺設卻很考究,給人一種寧靜舒心的感覺。晴空與陸晨煙做到桌旁,一個擀皮一個包。而三個男人坐到了另一邊,聊了起來。
衛鴻伸過頭,用手指捅了下旁邊的哈都,小聲說道:“哈都兄弟,那陸姑娘的眼睛是怎麼回事。也沒見她睜開過,難不成是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