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嗓門大,代替回答,回答完後又略有緊張的看著前方剛剛因為撞擊摔倒在竹筏上的少年。
“小玫瑰,你沒事吧?”
正被吳斜和解語花一人一手攙扶的南歲聽到小玫瑰這三個字起身動作一頓。
“小玫瑰?”
右手腕上襲來劇烈的刺痛感,應當是剛剛摔倒時搓破了皮,隻要不流血,就沒有大礙。
“嘿嘿,我剛剛才想起Rose翻譯過來就是玫瑰,所以就順口了,再說,小玫瑰多好聽啊。”
王胖子撓著後腦勺,笑得有些傻氣,本以為少年會接受不了這稱呼,倒不想少年也隻是抿嘴笑笑欣然接受。
“那以後就喊小玫瑰吧。”
不是之後,是以後,除了吳斜,沒誰去著重注意這個詞彙。
“那我也不喊Rose了,你手怎麼樣?還疼嗎?”
右手被吳斜握著,手腕疼痛襲來伴隨的輕顫也隻有吳斜感知到,他仔細觀察過,好在隻是破皮,沒有流血,如果流血就糟糕了。
“摔到手了?我看看。”
一聽吳斜的話解語花就緊張了,雖然少年不記得他了,但來自內心的下意識關心卻是避免不了,若非如此,他也不會苦苦尋找這人三年。
“沒事,隻是擦破點皮……”
南歲嬌氣,體弱多病不說,又是個怕疼怕黑懼冷懼熱的主兒,可惜他也愛隱忍,不論發生多大的事都喜歡瞞著他人自己去解決。
“什麼叫沒事?這荒郊野外就是擦破點皮也有感染的風險,瞎子,藥。”
隻要是發生在少年身上的事情上,向來在道上心狠手辣的花兒爺便會亂了分寸,不再穩重。
“嘖嘖嘖,黑爺,來咱倆打個賭。”
王胖子看熱鬧不嫌事大,暗搓搓跟黑瞎子低語。
“什麼賭?”
能混到一起的也隻能是同類人。
“賭小玫瑰和這花兒爺什麼時候能在一起。”
“行呐……”
剛擦完藥,就聽見雪莉楊說前麵有急流,南歲立馬收回手,方便解語花好好掌著竹筏,雖然有他在不掌也沒事,但那樣就說不過去了,於此同時,遮龍寨的人也進入山洞向他們的方向快速趕來。
“我草(一種植物)”
急流的盡頭是兩條岔路口,在王凱旋一聲高呼的‘我草’下,他們的竹筏不受控製駛進另一方路口,
眼見自己的竹筏因為急流要駛進另一邊與他們分散開,南歲立馬拿過吳斜手中的竹竿用力撐在旁邊的一塊大石頭上,再借力更改方向,最終駛進胡八一等人駛進的路口,一番操作看得王胖子直呼牛逼。
牛逼不僅因為少年的體力與身手矯健,更因少年驚人的反應。
本來還想著小玫瑰隻用當個美人其餘事情他們來解決就好,如今一看,小玫瑰還挺帥的,若非他是男的,按小玫瑰的身家和身材樣貌,他可非嫁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