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葉,這個臭家丁貪得無厭,居然還想著封爵,分明是在逼我啊!”
南宮飛虎心裏別提多窩火了!
“難不成子爵的封賞居然真的要拱手讓給他?這廝可是我的大仇人啊。”
也難怪南宮飛虎臉色會變得難看。
因為封爵非同一般,野雞變為金鳳凰,乃是極為重要的事情,遠比賞金賜銀什麼的,要光榮的多,得到的好處,可以享用萬世。
在整個靈雲城,五年才有一次封爵的機會。且隻有一人可以封爵。
這麼多年來,靈雲城也隻有南宮飛虎、葉家奶奶葉輕眉,賈門老爺子賈天一,再加上李家和黃家的家主,才得到了封爵的殊榮。
封了爵,意味著成為特權人物,有固定的封賞和領地。
而且,封了爵的貴人,有權進入靈雲城議事院討論各種大事,有權上折子。
各種特權,不勝枚舉。
由此可見,封爵對一個人來說,是多麼的重要啊。
南宮飛虎想到這裏,心中氣的快要爆炸了。
“唐葉一個小家丁,地位卑微的家夥,能成為小土豪已經很不錯了,能進入靈雲學院做老師,告別了地級的銅臭味,也是天大的恩賜!”
“可你居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封賞什麼子爵?你一個小家丁,要求這麼高,也不怕撐死你?真是氣死我了!”
南宮飛虎憋的滿臉泛紅,像是猴子屁股。
“封爵啊,那可是五年才能有一人封爵呢,多麼艱難的賞賜啊。”
南宮飛虎一陣苦笑。
靈雲城中高門大戶很多,紈絝也很多,但紈絝們再富有,再有勢力,也不會得到封爵的賞賜。
所以,諸多的家族,為了兒女能得到封爵的恩賜,剜門盜洞,想盡了各種手段。
南宮家族朝中有人,費勁千辛萬苦,花費了無數的金銀財寶,又走了狗屎運,才為南宮鼎弄到了一個子爵的封賞。
葉家雖然勢力極大,但葉家兄弟卻與封爵無緣。
賈門也想了許多辦法,卻終究是未能如願。
至於李家,黃家,那就連封爵的希望都沒有。
而今年,剛好五年之約,靈雲城終於得到了一個封爵的名額。
至於這個子爵名額花落誰家,未有定數,靈雲城各大勢力明爭暗鬥,鬧得不亦樂乎。
南宮飛虎卻藏著許多陰險的心機。
他靈機一動,就將封爵之事與血獄門掛上了鉤。
他這麼做看似公允,其實暗藏機心。
因為南宮飛虎對自己很有信心,靈雲城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血獄門雖然鬧的風雨滿城,但隻要南宮飛虎肯下定決定徹查,一定能夠把血獄門一網打盡。
他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了南宮鼎放手去做。
隻要南宮鼎能剿滅血獄門,那麼封爵之事就是板上釘釘了的事情了。
雖然南宮鼎已然封賞為子爵,但再往上封賞,就是男爵了,地位更加的突出,至少在靈雲城,還沒有出現過男爵的殊榮。
如此一來,對於南宮家族地位的穩固,起到了中流砥柱的作用。
南宮飛虎本來是想把封爵的名額攥在手中的,但是哪裏想到南宮鼎根本不爭氣,不僅重傷差點死掉,還留下了殘害同伴的汙點。
最終,此事居然便宜了唐葉。
“真是窩囊啊。”
南宮飛虎看著唐葉那張朗逸的臉,心裏一陣肉疼,“即便南宮鼎沒機會封爵,我也要把名額分配給我的親信,我的家奴,又怎麼會便宜了你個小家丁?更何況,你還是我南宮家族的仇人……”
“哈哈……”
南宮飛虎訕訕一笑:“封爵之事,事關重大,還需要議事院來做決定。”
“再議?這是不想兌現的節奏啊。”
唐葉這人“俗不可耐”,最愛這些虛名了,這時候才不會客氣,直接撕破了臉,向南宮飛虎道:“南宮城主,您當初說的明白,誰剿滅血獄門,必定封爵,怎麼了,如今我率領葉家兄妹,靈雲城師生曆盡千辛萬苦,剿滅血獄門,大勝而歸,南宮城主居然還要反悔,說句不客氣的,您當初是在放屁嗎?您這到底是嘴,還是屁股啊?”
“你……”南宮飛虎老臉通紅,臉如火燒,“放肆,你居然敢對本城主無禮?”
唐葉道:“是南宮城主失信在先,我無禮在後,是非公道,自在人心,這麼多的百姓都看在眼裏呢,城主大人能不能秉公辦事,信守承諾,就看你的表現了。”
“這……”南宮飛虎最怕這一招。
民意是他不敢公然違背的,否則,他這個城主保證會立刻滾下來。
南宮飛虎無奈,向賈似道使了一個眼色。
賈似道最見不得唐葉封爵,鐵青著臉,哼道:“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居然想著封爵?問過我答不答應了嗎?癡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