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課 從容楊瀾:從容是種精神(2 / 3)

莉莉安妮是個有氣質的女人,這一點毋庸置疑,她身材高挑,舉止典雅,長發時常挽在後麵,像個家庭教師。她見到任何人都會微笑,笑容裏帶著些羞澀。她身上從來沒有一些顯眼誇張的裝飾,最常見的就是一對耳環,一條披肩。由於她不常在公眾場合露麵,所以人們對她的個性有各種猜測,有人說她直率,有人說她冷酷。但了解她的人都知道,莉莉安妮是個感性、浪漫、熱情又有些孩子氣的女人。

1987年,莉莉安妮以自己的名義成立了一個慈善基金會,專門幫助無家可歸的人。迄今為止,不知有多少人受到過莉莉安妮的捐助,但她卻沒有出席過一次慈善家頒獎晚會,就是在一些采訪中,也很少提起這方麵的事情。也許在莉莉安妮看來,她隻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別人的眼光和評價根本無足輕重。

莉莉安妮的朋友說:“她是一個喜歡實幹的人,而不喜歡張揚。”莉莉安妮則說:“個人幸福不算什麼,社會的美好才是大家真正的幸福。”她一直在為社會默默付出,從不接受別人的表揚,也不接受他人的感謝。這樣的淡然,隻有一個真正領略過頂峰“一覽眾山小”美景的人才會擁有。

在很多時候,看淡名利、尋求內心的寧靜,比嘩眾取寵要有修養許多。小城市裏有一個老鐵匠,每天也不急著招攬客人,隻是坐在門前的躺椅上,身邊放把紫砂茶壺,手上拿著半導體,悠閑過生活。他的經營範圍很小,就是打造一些栓狗鏈、斧頭、鐵鍋之類的小物件,生意不好不壞,隻是剛剛夠他維持生活。在老鐵匠眼裏,這樣的日子平靜悠閑,是難得的養老之景。

有一天,一個看似商人的人路過老鐵匠的鐵鋪,一眼就看見了老鐵匠那把紫砂茶壺。商人欣喜若狂,因為他識得那把茶壺是出自清朝製壺名家戴振公之手。他問老鐵匠,10萬塊可不可以將茶壺賣給他。老鐵匠一聽,有些吃驚,他沒想到這是一個值錢玩意兒,但他並沒有因此而覺得自己要發財了,反而很淡然地拒絕了商人。商人以為他嫌少,就又提高了一些。老鐵匠說:“你給多少錢我都不賣,這是從我爺爺手裏就傳下來的,不是古董,隻是個念想。”

商人走了,老鐵匠卻失眠了。他反反複複把玩那把紫砂壺,做夢都沒想到這是個古董。從那以後,老鐵匠再也不放心把壺放在外麵了,也無法悠閑地在躺椅上睡著了,他時時刻刻都在擔心,茶壺會不會丟了。更讓他煩心的是,周圍的鄰裏知道他有把古董茶壺,就爭先恐後來看。

老鐵匠安靜的生活被打亂了,心裏說不出的煩躁。又過了些時日,那商人又來了,這次他開出了20萬的高價。老鐵匠再也忍不住了,他招來周圍的鄰裏,當眾用斧頭砸碎了那把紫砂壺。

從那以後,老鐵匠又可以安心在躺椅上睡著了,還是經營著小本生意。有些人很不理解,就跑來問老鐵匠,為什麼砸了那麼值錢的一把壺。老鐵匠說:“打從知道這壺值錢那天起,我就沒踏實過。現在好了,又踏實了。”

有些人每天都在追名逐利,有時會跟別人爭得頭破血流,優雅全無。當有一天安靜地躺在床上時,我們會突然發現,這樣的平靜真是幸福。

3. 平和做事,灑脫做人

一個心理學家做過這樣一個實驗:

第一步:邀請10個人來到一間伸手不見五指的暗房裏,他開始發號指令,讓這10個人按照指令走過麵前的小橋。結果,10個人都非常出色地完成了這個實驗,穩穩地走過了小橋。

第二步:心理學家打開了暗房的一盞燈,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情景嚇呆了,小橋下麵是一個爬滿鱷魚的水池。那些鱷魚正張著大嘴,等待食物。這個時候心理學家問,誰可以接著第二步實驗,走過這個小橋。很久之後,有三個人表示願意試一試。第一個人哆哆嗦嗦走上小橋,行動非常緩慢,但最終過了橋。第二個人走到半路就不敢再向前,但看著下麵的鱷魚,又不得不硬著頭皮向前走。第三個人走到一半,索性癱軟在小橋上,再也不敢挪動一步。

第三步:心理學家打開了房間的另外九盞燈,整個房間都明亮起來。人們這才發現,原來水池的上麵有一層安全網,人即使掉下去也不會落進鱷魚的肚子裏。隻是剛才燈光昏暗,網線顏色又不明顯,所以沒人看得見。這次心理學家朝著剩下的7個人問,現在你們敢過橋了嗎?其中有5個人很放心、很平靜地走過橋,一點害怕的樣子都沒有。心理學家又問其餘的兩個人,為什麼不敢走過來。那兩個人問:“下麵的安全網結實嗎?”

經過這個實驗,心理學家發現,阻礙人們前進的可能不是凶險本身,而是人在麵對凶險時產生的慌亂、不自信等情愫。隻要一個人麵對危機時保持平靜,那就可以獲得最後的勝利。

你幸福與否,都牽連在人的一念之間,是保持一個平和的心態過橋,還是以一個慌亂、不幸的情緒躲在橋這邊哭嚷,全在你自己的選擇。

楊瀾說:“女人要逃離那些灰暗的小說,生活並不是小說情節的翻版。不要總提醒著自己遇到的不幸,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著很多人比你還不幸,隻要能夠抬頭看見陽光就是幸運的,那些生活裏的挫折比起一個人的人生隻不過是一段再小不過的插曲。想在這個社會上立足,就要有平和的心態,痛苦與快樂的生活都是我們的選擇,為什麼要讓自己沉溺在痛苦中呢?”

在一個寺廟裏,住著老和尚和小和尚。這一年三伏天,寺院的草地有些幹枯,小和尚說:“該撒點新草的種子了,這也太難看了。”老和尚說:“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