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四個國家壓根就沒有太大的偏差,隻不過有的地理優勢要好一點,比如南楚,所以成為了眾國眼中的肥肉,而北羌相對要貧瘠一些,哪裏的人相對要窮苦一些,所以才會經常的想要去侵略別人,占領別人的領地吧?
這是人之常情,無可厚非,但是若是因為窮而蓄意的挑起戰爭,那就其罪當誅了。
因為每一次戰爭所帶來的傷害,不僅僅是窮苦一時,更多的還是傷痛與死亡。
所以,當我再次看見東夷的百姓悠然走在大街上,絲毫不受皇位之爭的內亂所影響,也沒有讓北羌有機可乘,心裏由衷的感到欣慰。
和平,不管在古代還是現代,都是許多人的夢想。
我和燕雲開隨著蕭逸凡等人,一起住進了特別為西淮使者安排的驛館裏。
幾天下來,蕭逸凡等人的傷勢在西淮宮廷秘藥的治愈下,恢複的很快。現在行動如常,從外表上看不出絲毫受傷的受傷痕跡。
對於連續兩次的刺殺,我也對西淮的情勢有些了然,為蕭逸凡多少感到有些不值得。
幾次想勸他直接自己坐上那皇帝的寶座,話到了嘴邊都咽了下去。
我知道,我一個外人是不能夠說三道四的,更不能去置喙別人家的家事,乃至國事。不過,我相信,西淮的小皇帝的帝王之位坐的不久已。
蕭逸凡黃袍加身的日子不遠了。即使蕭逸凡自己不願,可那些跟隨他的衷心的屬下卻不會不願。
蕭逸凡看著我幾次三番的欲言又止,和那一絲憐憫的神態,心下了然,不由得苦笑。
恐怕凡是知道內情的人都會有這一絲想法。可是皇兄的臨終托孤,現在卻叫他直接坐上皇帝之位,情何以堪?
諸葛亮明知道阿鬥是扶不上牆的爛泥,可依然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不就是劉備臨終的托付麼?
迂腐的古人,可悲!可歎!可憐!
不過,蕭逸凡終究不是孔明,因為他也是皇室成員,正統的皇室血脈。
燕雲開不想我在西淮的事情上過多的糾結,也看見了蕭逸凡時不時投過來的隱晦眼神,心裏跟明鏡兒似的。
“暢兒,聽說咱們南楚的使者也來了,要不我們過去看看。畢竟我們在西淮這邊有些不妥。”
燕雲開建議,有些猶豫,他知道羅暢到哪邊都避不過他人的窺伺。
兩害相比取其輕,畢竟龍天宇要熟悉一些,所以最終還是建議到南楚那邊,以南楚的隨從跟隨。
我想了想,也覺得有些道理。南楚人不在南楚這邊跑到西淮算個什麼事?
當下向蕭逸凡投去一道抱歉的眼神,又在他略帶挽留的目光下迅速的撇開眼,快速的說道:“多謝蕭王爺這段時間的照顧,既然有南楚的使者到來,我們也不便打擾了。至於血衣閣的刺殺,我想我會盡量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