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騷不斷(1 / 2)

也許是那瘋狂的吼叫聲,也許是那操練時的哭泣聲,張炎端穩手槍,眼神微微凝聚,右手快速按下,砰砰砰幾聲,子彈盡數傾斜。光山大喊:“報靶!”“十環,脫靶,十環,九環,八環,十環。。。。。報靶完隨即一笑“小時候愛折騰,老是愛玩**,沒想到玩那玩意還真有用啊,嗬嗬嗬嗬。”說完便望向手槍。廣山撇了撇嘴,你現在還不是個小屁孩嗎。

張炎嘲笑了自己,但還是抬起了頭,鼓足了勇氣偏頭問道:“這把槍我能帶走麼?”廣山知道這是違法的,但是想到了上頭的命令,還是點了點頭。軍人麼,服從命令是天職。廣山嚴肅的說:“雖然你可以帶走這把槍,但得把子彈卸下。”張炎已經很滿意了,畢竟以後可以與這把手槍同床共枕了,作為一個男人,他能不興奮麼?他高興的摸了摸槍,怎麼說他還隻有十六歲,少年的心性還未褪去。

他快樂的回家了。廣山回到訓練場眼睛一凝,居然是司令。他跑了上去,標準的一個敬禮。司令笑了笑:“廣山,你也不小了,這麼累可不行啊,要不你跟著我,當我的專用衛兵咋樣。”廣山一呆,很不情願的點了點頭。司令冷哼:“怎麼,你還不願意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當我的衛兵,到你這還居然嫌棄我,再問你一遍,願不願意?”廣山無奈了,心想,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啊,好好地連個兵都不讓當,大喊了一聲明白了,轉身回營整理裝備去了。

在宿舍內,廣山紅著眼睛,他不想離開這裏,不想離開自己的兄弟,更不想離開自己的兵,但這不是他能改變的,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的無奈。一兵走了進來,瞧見廣山的模樣,心中實在不忍,於是開始了他的勸告:“廣個,別哭喪著臉,多難看啊,當衛兵咋了,多安全啊,待遇又不錯。”廣山白了他一眼。那個兵掌了自己的嘴巴幾下:“來,我幫你分析一下。”廣山看著那個兵,那兵一看廣山這樣,笑了。“你早上不是接待了個小屁孩麼?想想有沒有做了什麼出格的事?”兵望著廣山,廣山一拍頭心想:就知道不能給他那把槍。但現在什麼都晚了。廣山歎了口氣,背上整理好的包,離開了這裏,雖然會在s市內,但還是離開了這裏,離開了他的夢想,離開了他的一切。可這件事的發生都源自於那把手槍。

張炎回到了許威的那個小院子。恰巧陳椽和許威都在。許威笑道,咱炎哥多牛逼啊,整個就跟神仙似得,神龍不見首尾的。陳椽罵許威:“你就別逗咱炎哥了好嗎?人家泡妞弄得忙都忙死了,哪還顧得著我們啊。”張炎佯裝踹過去,人家哥兩往兩邊閃去。“呦嗬,還生氣了啊,幾歲的人了,羞不羞啊。”胖子陳椽還弄了個鬼臉。但情況很不對啊,張炎恨不得去死,誒槍出來了,掉在地上。許威不可思議的望著張炎:“你進去了?”張炎搖了搖頭。胖子陳椽羨慕的擦著槍,遺憾地想要是有子彈就好了,這麼好的一把槍,在張炎手裏就這麼毀了,誒。許威聽著張炎的講述,眼睛瞪得老大,心中跑過無數個咧嘴大笑的光頭強。

正在這三個傻逼在賞槍的時候,門被踹開了。一個雞冠頭帶著一個老光頭進來了,手指著正在把弄手槍的胖子:“就是他,就是這個死胖子砍我,還搶我的地盤,猛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猛爺哪還在聽雞冠頭的話,眼神早就定在胖子手中的槍裏了,額頭不斷冒汗,尷尬的說了句:“好槍!”胖子邪邪的說了句:“算你這老光頭識貨。咋的啊,我剛想打個幾發試試,你就來給我當靶子啊?”老光頭討好道:“陳哥,您說笑了,您可是天生的神槍手啊,瞧您那握槍的姿勢,誒真標準。”心中則是已經蹂躪了雞冠頭的祖宗好幾代了。

陳椽望向那老光頭,打趣的問:“那你這老光頭來找我幹啥來了?”猛哥聽到老光頭真是死了的心都有,但沒辦法,有槍的是大爺啊。猛哥開口了:“小的我聽到了陳哥腳踏幾條街的消息,心裏那個開心啊。這不特帶好禮來恭賀您了。”胖子咧嘴一笑:“哦,禮呢?”猛哥想死的心都有了,怎麼要送禮呢,忽然想到了剛拿熱手的s6式手槍的子彈,極不情願的拿了出來。張炎看到了,兩眼發光,一把搶過子彈,竄到胖子麵前,剛想高興的給胖子來個呢麼一腳,忽然想到這兩玩意還在,也就退回去了。而胖子呢,看到子彈,眼神一凝:“你有槍?”老光頭點點頭,胖子有了主意沉聲道:“來了就是客,今兒個就別走了吧?”老光頭剛想說話,胖子搶著接下去說:“想要走也可以,你們的槍和子彈我都要了,聽好了,這由不得你不同意,這是贖金,明白麼?”

猛哥真想拿塊磚拍死自己,早知道就不來了,這雞冠頭盡惹火。雞冠頭早就呆了。他本想讓猛哥抓住死胖子折斷他的三條腿的,然他做不了人,更做不了男人。但怎麼突然就變了味呢。雞冠頭慢慢靠在牆上,兩腿發抖,都移到門邊了。張炎眼一眯:“既然來了就別急著走麼,來咱坐著好好‘談人生’。”雞冠頭看著猛哥,額頭直往下淌汗。張炎一吧唧嘴:“別看老光頭了,說的就是你,來吧,還得我請你啊?”雞冠男雙腿一軟就給跪下了:“大爺們行行好,就把小的我當個屁給放了把啊,是小的我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小的我可是家中獨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