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喜?亦或是該悲?如果對象是她,他倒不介意;而如果換作其他的女人,他深信,他的世界將被攪得亂七八糟。
“啊?今天不是愚人節!”
猛然搖頭,汪洋拒絕理會這無中生有的事。
“你覺得我在尋你開心?”他夠煩了。
這家夥還敢質疑他!吳澤斌抬頭盯著好友,他銳利的眸穿過汪洋的的眼睛,那刺骨的寒意令汪洋感覺可怕。
“有點。”汪洋不怕死地進衷言。
吳澤斌鐵青著臉瞪著好友,“你覺得這種事我會拿來當笑話講?”
他平時嚴嚴慎慎、一絲不苟地待人,鮮少開玩笑,好友居然在這個時候懷疑他話中的真實度?可惡!
“我已經叫景顥去調查當年失竊事件。相信不久,我們可以得到消息。”
相信等到那時,他便可解開心中之迷。
“嚇得我,我還以為你見著貌似我的小孩。”汪洋不可置否地聳聳肩。
“沒有。”他煩的是另外一項。
“那就是了。”汪洋虛驚一場。
汪洋招手叫服務生準備結賬,如果他不先結賬控製這家夥點酒,估計他真會喝得爛醉如泥。即使他沒有任何不良記錄。
“前天我在景顥醫院做了檢查。”吳澤斌神誌非常清醒。
這才是他要說的重點。
“別告訴我你得了癌症晚期!”汪洋誇張地說。
瞧他老是說半不說半,害人瞎猜。
“我的骨髓與嘉欣的完全吻合。”他接到電話時整整愣住一分鍾,他無法形容自己當時震驚的心情,他非常的意外。
“耶,這是十萬人中唯一的一例,你居然中獎?”他也意外。
“對了,嘉欣是誰?”他從來沒從好友口中聽見過這名字,倍感陌生。
“吳雨雲的女兒。”那是個很漂亮的洋娃娃女孩,他比較有印象。
“吳雨雲又是誰?”拜托,他能不能一口氣陳述給他聽算了,免得一問一答浪費時間。
“上次你生日時和你聊得甚愉快的女子。”事隔不久,他不會忘記了吧?
果然。
“我早不記得她是誰嘍。”事實是這樣。
汪洋鮮少去記女人的名字,女人對他而言,就如衣服,穿過就扔了。
“那算了,我說了也是白說。隻是我覺奇怪,為何我的骨髓適合嘉欣的?”他與他們一無親二無故。
“這沒什麼好想不通的。”科學那玩意,他們是想不透的。如果想得透,早去做研究院學士嘍。
“說雖如此,但……”他希望可以想通。
“別說那麼多可是但是了。夜闌人靜,我們趕緊回去睡覺吧。”他打著嗬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