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水國細水湖畔,一身形健美,身著紅袍的中年男子將一眾黑衣武士擋在了一條狹窄的山路外,男子沉穩而不失**,有著一股成熟男人的性感。
“戚夜寒,事到如今你還是投降了吧,不要再錯下去了。”站在人群最前麵的一個白須老翁和聲說道,老翁身穿暗紫色精紋錦袍,麵帶富貴像,一頭白發一絲不苟的束成團簪,手中握著一根外形古怪的古色大杖,杖端鑲嵌著一塊碩大的核狀物,褶皺密布,聚集出一條深邃的縫隙。
名叫戚夜寒的男子笑了笑,反問道:”錯?為什麼錯,敢問沈長老所說的錯是什麼呢?”
白須老翁頓了一下,隨即有正聲說道:“何為錯,你搶奪太子的未婚妻是錯,違背陛下的聖諭是錯,為了一個女人公然與陛下為敵更是錯上加錯!”
老翁大義稟然的說著,語氣強硬,言語中竟夾雜了一絲劍氣,讓在場的眾人感到一股不可違抗的氣息。
戚夜寒眯著眼睛聽完老者的話,嘴角一揚,調侃道:“好一個奪人之妻,以下犯上,沈長老說的這些話還真讓戚某有點受**若驚呢。“邊說著撫了撫耳邊的亂發:”千秋公主並未嫁予攸葉太子,與太子達成婚約也並非出自千秋的本意,何來的奪人之妻;以下犯上,哼,我現在已不是什麼魚龍將軍,早已不存在什麼上下了。”
被戚夜寒這麼一說,老者一時竟難以回答,最後略帶怒色的說道:”你這完全是強詞奪理,照你這麼說難道還是陛下錯了嗎?”
戚夜寒不羈的輕笑了一下,冷聲說道:“錯與對,不都是雲皇說的算嗎?”
老者似乎已經失去了耐心,怒氣衝衝的問道:“戚夜寒,你是真的不認錯嗎?”
戚夜寒麵色一沉,眼神憂鬱的歎道:”難道愛一個人也有錯嗎?“這句話像是在對老者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這時,老者旁邊一個身披黑白道袍,皮膚蒼白的骨瘦老者走上了前用一股陰冷的聲音說道:”愛一個人沒有錯,錯在你愛上了你不該愛的人,你愛上了太子殿下的女人便是大大的錯!“
戚夜寒打量了一下這位突然走出來的老者,隻見他蒼白幹枯的手爪上托著一黑一白兩個渾圓透亮的珠子,身形微微比白須老者要高上一點,背也挺直,隻是黑袍的帽子遮蓋了他大部分的麵容,隻能夠看到一小節蒼白幹瘦的下巴,帽子的頂部倒是有著一塊詭異的陰陽符文,給人一種很神秘的感覺。
”嗬,想不到嚴長老也來了。“戚夜寒略帶調侃的說道,隨即語氣一轉:“好,好一個大大的錯,我戚夜寒今天就是錯了,你們又能夠奈我何!”
戚夜寒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高亢灑脫,大有一種舍我其誰的風範,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震懾。
最後還是黑袍老者轉動了一下手中的黑白珠,依舊是冷聲說道:”哼!戚夜寒,你是認為我們這麼多人還奈何不了你嗎?未免也太狂妄自大了吧!“
紫袍老者也是走上了前接著說道:”戚夜寒,你這又是何苦呢,你年紀輕輕便達到了劍尊級別,有著無限的前途,何必為了一個女人斷送了自己的前程呢?“
兩人此時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都希望以此能夠打動戚夜寒。
戚夜寒笑了一下,麵帶幸福的說道:”能與千秋有此一遇,夫複何求?”
兩人同是吸了一口氣,紫袍老者更是有些惱怒的說道:“看來你是執迷不悟了。”
老者身後的武士們紛紛做好了戰鬥的姿勢,蓄勢待發。
“戚夜寒,老夫敬你是個劍尊,現在給你最後一個選擇,是你自己自刎還是我們動手,你選一個吧。”紫袍老者揮了揮手杖,對著戚夜寒說道。
戚夜寒聽後突然笑了起來:“嗬嗬,劍尊?沈老先生恐怕要改口了吧!”
話畢便是衣衫四起,腰間的一把碧紅色的鯉魚暗紋寶劍破鞘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紫紅色的電流。同時戚夜寒右腳一蹬,竟憑空飄浮了起來,將空中的寶劍接在了手中,隱隱能夠看到他的腳下生出了一道淡紅色的氣流。
“什麼!你突破了!”兩位老者同時發出了驚呼聲,原本淡定的尊容蕩然無存。
全場一片嘩然,隔空禦劍和神遊術正是成為劍神的標誌,劍神,一個遙不可及的目標,讓多少熱血男兒為之傾盡一生,如今眼前這個男人竟成為了劍神,怎能讓眾人不為之驚歎。
戚夜寒憑空站立在半空中俯視著眾人,默然不語。
兩位老者好不容易鎮定了下來,相視了一下,拿不定主意:“老嚴,恐怕情況有變。”
黑袍老者點了點頭,說道:“想不到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居然突破了。”然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說道:“臨走的時候陛下不是給了你一個錦囊嗎,陛下說過一切變化的應對方法皆在其中,事態既然到達了如此地步,你打開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