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一盞茶時間,有一半朝臣建言要懲處恒親王,米樹心裏哈哈大笑,這些全殺了,騰出官位,正好可以加開恩科從民間選取人才。

太好了,實在太好了。

“車遲小使,你這題是不是但凡吾大夏解開這連環玉璧,就算大夏贏!?”

米樹不耽誤時間了,來到哈爾布落津麵前,冷哼一聲。

“沒錯,但你卻把它摔碎了,這可是我們車遲國的國寶,你們拿十座城賠我們都抵償不了!”

哈爾布落津氣得渾身顫抖,不過,他這話剛說完,忽然覺得有哪裏不對勁,一種不好的預感突兀其來。

“那本王是不是解開了?”

米樹逼問,然後轉身用手指著太師文山和一眾要請旨懲處他的大臣:“本王就問你們,是不是解開了!?!”

大皇子第一個反應過來,是啊,這豈不是解開了?這也行,我咋沒想到呢,他趕緊與丞相對視一眼,李單馬上會意,連忙跪在太師文山身旁:“陛下,恒親王此舉,的確是解開了連環玉璧。”

老將軍延畢眼睛一亮,對啊,這不就解開嗎?哈哈哈,真是妙啊,旋即跟著高聲說道:“陛下,恒親王的確解開了,臣羞愧啊,這麼簡單的解法,竟然沒有想起來,懇請陛下降罪啊。”

“陛下,懇請寬恕吾等無知之罪。”

一眾武官也徹底醒悟過來,這個時候請罪,那是渾身舒服啊,明著是請罪,實則是對恒親王的解題手法所拜服。

“車遲使臣,題已解開,爾等還有何話要說!”

夏衍一錘定音,太師文山當即癱坐在地,夏衍跟著說道:“太師,爾等竟然誣告大夏親王,該當何罪!”

“陛下,老臣老眼昏花,老糊塗了,被豬油蒙了眼睛,還請陛下降罪。”

事已至此,再抵賴那就是純粹作死了,隻是他萬萬沒想到,老皇帝剛剛拿下禁衛軍控製權,就雷厲風行趁此機會拿捏與他。

但現在,他做不出任何反擊措施,因為來不及,他也沒有準備,此時再把消息通知到城外大營,顯然是不可能了。

二皇子的心瞬間涼透了,額頭冒汗,渾身如篩糠,到了此時,他終於明白,皇位已經與他無緣了,老皇帝是不會再給他時間做準備了。

不甘心,很不甘心!

二皇子的心在滴血。

戶部尚書,兵部侍郎等官員麵如死灰,他們已經預想到接下來朝廷肯定要展開一係列的抄家滅族流放行動了。

“陛下饒命啊。”

有個剛花了幾十萬雪花銀爬到侍郎官位的原欽州知州,此時已經六神無主,趴在地上痛哭流涕,高呼饒命。

能饒過你嗎?米樹心裏冷笑不已。

“把城外虎賁營兵符交給恒親王,朕免你死罪,準許你告老還鄉!”

夏衍登基之初本是想利用太師文山製衡福王,但是十幾年過去,此舉已經把他自己逼入了死角,好在福王是自己想造反不想依附二皇子,所以才遲遲沒有跟太師文山聯合起來。

否則,大夏國主早就易位了。

這就是小人長戚戚,都想當皇帝,誰也不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