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對,你對自己有著深刻的認知,你放著——”
南宮絕氣惱的話說到了一半,他想說你放著這麼優秀的男人就是看不見,還想說我南宮絕這種完美男人在你身邊守護了這麼久,你難道都不想察覺?
他並不覺得徐恩雅的事情會主導自己的一生,如果說之前是他做錯了太多,那麼現在他需要個彌補的機會,哪怕一輩子。
“放著什麼?你怎麼不說?哈,連你南宮絕都有詞窮的一天,看來你也明白自己理虧了!”司徒星兒趁機挖苦南宮絕。
要知道看著堂堂的三少吃癟的機會可是不多呢,不好好利用簡直對不起自己。
南宮絕忽然壓了過來,將司徒星兒按在靠背上,薄唇與她的幾乎隻隔著一公分,他灼熱的呼吸清晰可聞,讓司徒星兒的舌頭都有點兒打結了。
“幹、幹嘛?”
南宮絕的薄唇幾乎貼上了她的,“你問了個好問題,你在我家裏,光天化日的,我們孤男寡女還靠得這麼近,你說幹嘛好呢?”
他的語調有點兒調侃的意味,神情異常的輕佻,好像下一秒就會吻上她。
對於這種戲弄,司徒星兒覺得有些無語、窩火。
他總是這樣子,覺得全世界都是自己的,所有女人都巴不得撲倒自己,以至於自己的魅力讓人無法阻擋,其中還包括了她。
可是,這也太無聊了,她不是三歲的小孩子,徐恩雅的事情也不是受了點兒傷那麼簡單。
“你的未婚妻在天上看著你呢。”
她故意在這個時刻說讓他倒胃口的話。
果然,南宮絕打算吻她的動作停了下來,狠狠的剜了她一眼,“你讓人鬱悶的功力見長。”
“謝謝誇獎。”司徒星兒拿起包包站起身,走到門口才發現這門變態的打不開,“混蛋,給我開門!我要回家!”
南宮絕拿起了一個紅蘋果,悠閑的咬了一口,“你要回家你隨意,門在那兒,憑本事吧,打不開別怨天尤人。”
我靠靠。
耍無賴啊,自從丟了工作之後這貨好像越發不要臉麵了啊。
咣咣。
司徒星兒非常不給麵子的踹了兩腳門板。
巨大的響動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拆樓或者地震,南宮絕充耳不聞一般,拿著遙控器調換著頻道。
“南宮絕!我命令你,馬上、立刻把門給我打開!!”司徒星兒走到電視機前伸開胳膊擋住南宮絕的視線。
南宮絕嚼著蘋果,不溫不火的看了眼門板,那裏有些凹陷的小坑,“我要賠償,不為過吧?”
喲嗬,還好意思要錢?
“我可以告你非法拘禁。”司徒星兒厲聲嗬斥。
“可以。”南宮絕拿起手機給她。
司徒星兒整個人都傻掉了,“我說的不是疑問句好嗎?!你這種有錢人能不能有點兒正常人的思維啊!”
南宮絕對著她晃了晃食指,“不是說有錢人的思維都不正常,是你心裏陰暗想打翻這一船人吧?”
氣死。
和這人說話,真的少活十年不止。
十分鍾後,一陣門鈴響動傳來,南宮絕站起身去開門,司徒星兒本想趁機溜走的,可是南宮絕的身材過於高大,將門堵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