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管它呢?
抬手敲敲門,可半天都沒反應。
衝著南宮絕那麼樂於看別人屈服的性格,好像不太符合常理。
司徒星兒越發的感覺不對,站在原地,她抬起右腳,踹門?!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和鐵器很有緣,這門已經是第二次挨踹了,她稍稍活動了下,一腳踹了上去,可憐的門板凹陷了一塊。
好吧,踹壞了,但願那個龜毛的某男別又想刮些她的什麼油水下來。
輕輕的推了幾下,門應聲而開。
或許是之前已經有了舊傷,這次的破門行動出奇的順利。
司徒星兒邁進房子,“南宮絕?”
沒人回應。
“自大男?”
“臭屁鬼!”
她接二連三叫著他最為火大的外號,可是回應她的隻有空氣震蕩造成的回音而已。
出了什麼事情嗎?
她費解的當口,瞧見南宮絕一個人倒在地上,魚缸的殘破碎片掉落一地,幾條熱帶魚在蹦躂著,進行最後的垂死掙紮。
她緊張的上前,拖起南宮絕的腦袋,“怎麼回事兒?你怎麼了?南宮絕,醒醒。”
司徒星兒焦灼的呼喚他的名字。
南宮絕唔了一聲,深邃的眸子微弱的睜開縫隙,有些幹涸起皮的薄唇勾起一絲弧度,“你來了。”
司徒星兒的手覆在他的額頭上,“好燙,你受涼了?”
她說著,趕緊扶著南宮絕到沙發上休息。
“咳咳,可能吧。”南宮絕咳嗽著回答,他也給不出忽然病倒的原因。
“既然這麼嚴重,幹嘛不去醫院呢?”司徒星兒拿著抱枕墊起他的頭,讓他舒服點兒。
星眸注意到了他纏著繃帶的手,那指節勻稱分明的手異常的腫脹,指尖油潤嶄亮,糟糕了,可能是傷口發炎了,病毒感染才導致了他的高燒和虛弱無力。
“感冒而已,不至於。”他放任不管的態度讓司徒星兒非常的氣惱。
她蹙眉瞪著南宮絕,“你是感冒?你是傷口感染,你知不知道嚴重了會死人的?我一早就和你說需要去醫院縫合的,你幹嘛非要這樣糟蹋自己?一個連自己的生命都不在意的人,有什麼資格左右別人的想法和生活啊!”
南宮絕踟躕的看著她,這個小女人居然吼他?!
很快,他的眼中劃過一絲光彩,從震驚轉變成欣喜,“你關心我?”
“我隻是覺得樓上的鄰居死了,會敗壞我的房子風水而已。”她氣哼哼的,但明顯的反駁無力。
口是心非,原來不止是男人才會。
她別扭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南宮絕咳嗽了幾聲,將手搭在司徒星兒的手臂上,“紗布髒了,幫我換新的吧,還有,給你準備了那個。”
司徒星兒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輛嶄新的電動平衡車。
他為什麼知道她的想法?
“不是覺得我的房子太大嗎?拿醫藥箱很麻煩,有了這個,會方便不少吧。”他有些疲憊的說。
這個人——
真的不知道讓司徒星兒說些什麼好。
竟然有如此體貼的一麵。
“我準備了很久。”
“你不擔心我不會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