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的平靜顯得有些異常,如同暴風雨來臨前夕。身為王子的他何曾被人訓示過,就連父皇都不曾如此,更何況是區區一名卑賤的女子。夏木緊拽的拳頭猛的鬆了開,隻見他的拳頭狠狠的往那張小飯桌上砸去。
那可憐的小飯桌怎麼能經得住他的力道呢,拳頭接觸的那瞬一間,整張桌子立馬被分屍了。
艾綰婠本還在氣頭上,被這響動驚得整張臉都青了,嘴早就成了一個o字型。望著那被分屍的小飯桌,綰婠心裏不斷冒出那可是錢呀的想法。這個破壞王,從昨晚到今天破壞了她家裏多少東西了,並且都是些大件值錢的東西。想到這點兒上,艾綰婠算是醒悟過來了,老虎不發威你還真當咱是病貓呢!
綰婠瞅著那收回去的拳頭,猛的就撲了過去,二話沒說抓住那隻震碎飯桌的胳臂使出吃奶勁咬了下去。
夏木本以為自己這招定是鎮住了這女子,哪知道卻適得其反,反而讓這女人更加瘋狂起來,虧他還是一代高手,居然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都沒防住。
“啊……你……你……你居然敢咬我……你是狗呀……”夏木從未那麼狼狽的抽回自己那已經被咬出血的手。
艾綰婠不是不怕死,隻是她似乎已經吃準了這個性格的夏木是定不會傷她的,就如夏木說的一樣,倘若她怎麼了,那夏木回去的路就斷了。這女人也就是仗著這點兒,囂張了一下。
可是,綰婠咬完夏木後還是有些後怕的,死撐著,眼睛瞪得和牛似的道:“我就狗,雜了?莫不是狗咬了你,你還要把狗咬回來不成,那你咬呀……”說著她亮出了自己的手臂。
“潑婦!”夏木看著自己血淋淋的手臂咬牙切齒的說道。
艾綰婠還是第一次聽人用潑婦兩個字形容自己,她可是賢良淑德的化身他也不打聽打聽。
“潑婦,哼……你吃潑婦用潑婦的,那你算什麼東西呢?”綰婠冷笑道。
“你……!我才不是東西呢!”夏木憤憤的說道。艾綰婠似乎還真的點中了夏木的死穴,讓這性格的夏木找不到對答的語言。
“嗬嗬嗬……是呀,你本來就不是東西……”綰婠笑著道。
夏木這才反映過來自己剛才的話不對,心裏很是鬱悶,倘若是白夏木的話怎麼會像自己現在這麼狼狽呢!
過了好一會兒,夏木搜索完自己腦子裏所有的詞彙才找出兩個字來回擊艾綰婠,“刁民!”
“嗬嗬嗬嗬,刁民,王子殿下,既然你這麼看不慣我這刁民,那請你自便吧,走吧……”艾綰婠說著指了指出去的門。
夏木的胳臂還隱隱作痛,拳頭拽的緊緊的,仿佛隨時都要爆發似的,過了很久才冒出一句,“你究竟想怎麼樣?”
“嗬嗬嗬,王子殿下,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呢,你老究竟想怎麼呢?”
“我……我要回去!”
“那你回去好了,又沒人阻止你……請呀!”
“女人,夠了,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你……”說著夏木的拳頭又要落在那旁邊的椅子上了。
“stop!停,停,你不要再動了,我怕了你了,你再損壞幾樣,這家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艾綰婠眼看自己的東西不保,急忙叫停。
夏木雖然很生氣,但是手還是停了下來。
“好吧,既然你非要賴在這兒不肯走,那麼我們就來約法三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