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婠婠不記得這是自己第幾次想就那麼暈過去了。她上輩子究竟是造了什麼孽,居然讓她遇見這樣的的人。
夏木看著艾婠婠那張都快扭成一團的臉,伸出手來,將其卷進了懷裏,幾乎是用強的將其拖拽著走。
“好了!我去,買,還不成嗎?”艾婠婠扯回那被夏木拽的生疼的手,氣憤的說道。
“嗬嗬嗬,這才是我的好婠婠嘛!”
艾婠婠現在腦袋裏還沒想清楚,明明就是夏木欠她的,可是當買好東西回家後,自己卻欠下了一屁股債,而且是欠夏木的。對她而言還真不是筆小數目,二人的地位迅速的轉換了一番。這樣來,夏木在她家住著更是名正言順了,而自己淪為傭人的名好像也無可厚非了。
回家已經接近晚飯的時候,艾婠婠便忙碌開了,而夏木就像太爺似的坐在沙發上吃著東西看著電視,時不時的還抱怨上幾句。艾婠婠在廚房裏忙得熱火朝天的,一直沒時間搭理他,直到白夏木轉過黑夏木進了廚房。
黑夏木醒來時,正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半個好像叫泡芙的東西,嘴裏還在咀嚼那泡芙的另一半,那甜膩膩的味道讓他覺得難受,連忙吐了出來,嘴裏低咒著:“該死的,這家夥又亂吃東西了。”
想必現在白夏木正躲在身體裏哈哈大笑呢,他可是看著交換的時間差不多,才拿起那甜甜的東西吃下去的。對於這種連自己都不放過的人,黑夏木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嘴裏仍舊還有那種甜膩膩的感覺,他連忙站了起來,眉頭皺成一團,向廚房走了去。
“喂,女人,女人!”連喚了兩聲都不見艾婠婠答應,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艾婠婠忙著一時也沒聽清楚,知覺旁邊好像多了一個影子,這才轉過頭來,一看有人還真的嚇了一跳,險些將手裏的鏟子仍了出去。
“嚇死我了,去,去,出去,這油煙大!”艾婠婠驅趕著夏木,一時也沒注意到夏木的變化。
夏木站在那一動不動的,“女人,我要水!”
“你剛才不是在喝嗎?桌上還有你的汽水吧!”艾婠婠道。
“那太難喝了!”夏木說道。
“恩?那不是你硬要買的嗎,那可是你嚐過才買的!現在又說難喝……”艾婠婠嘟囔道。
“女人,我要喝水!沒味道的!”夏木抿了抿嘴說道。
“你!”她剛想說什麼,抬頭細看,這才發現,已經不是白夏木了,怪不得他女人,女人的喚著。
想著今天早晨發生的那一切都是拜這黑夏木所賜,氣就不打一處來,她嘴巴一癟,狠狠的說道:“你自己長了手,不知道自己倒嗎?”
夏木一聽艾婠婠的語氣很是不和善,這是怎麼了,剛才不還好好的嗎?怎麼一時間又發火了呢?瞧她剛才那樣,定是看出自己是黑夏木了。白天的事情,他又不是不知道,白夏木把她吃得死死的,可她卻好言好語的對待她,自己又沒把她怎麼,可卻換來這樣的對待,莫不是自己也要換上白夏木那套嗎?
“你!我要喝水!”夏木站在冰箱前,一再強調著。
“你沒長手嗎?”艾婠婠回了一句,也不再搭理他,獨自做著菜。
夏木有些惱怒的看著那小身影,手搭在旁邊的碗上,一用力,那疊碗隨成了無數片。
艾婠婠看著那碎了的碗片大叫了起來:“你……你……你是破壞王呀,家裏什麼東西都要讓你破壞掉才甘心嗎?這,我哪裏還有錢買碗呀,我看以後拿什麼吃飯,都手捧著吃得了……,你要水是吧,給,喝吧!”她說著從冰箱裏拿出一瓶水來塞到了他手裏,轉身念叨著收拾那殘局去了。
夏木將手裏的慢慢的擰開來,嘴裏那種甜膩膩的味道好像不是之前那麼難受了,心裏泛起微微的不知名的感覺,整雙眼睛一直停留在收拾東西的艾婠婠身上,嘴裏想說什麼來著,張張嘴卻沒發出一個音。眉宇之間再次微微皺了起來,收回了目光,將手裏的水往嘴裏灌著。
“哎呀!”艾婠婠縮回了一隻手來,都怪自己剛才走神了,手心也不知道怎麼就被那碗的碎片劃出一道大口子來,那血看著隻往外冒著。
夏木聽著艾婠婠的叫聲,目光立馬彙聚到了她身上,隻見她用一隻手抓住另一隻手,那手正不斷向外滲著血,忽的心裏一緊,水瓶掉到了地上,伸出手來抓住了她的手,翻過來一瞧,那口子還不是一般的深,真不知道這該死的女子怎麼弄的。
“禦醫,禦醫,快傳禦醫!”夏木看著那往外冒著血的傷口,心裏變得不再鎮定,張口就叫道。
原本來因為那傷口疼得齜牙咧嘴的艾婠婠,聽了夏木的話先是一愣,接著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笑得夏木幾乎抓不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