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棉棉忽然好奇問他:“你看過嗎？”
他非常坦誠:“無聊的時候看過，年少本能好奇，但是我看了屁感覺沒有，跟看動物世界似的，”他低頭對上蘇棉棉的大眼睛:“放心吧，隻對你硬的起來。”
不愧是顧默寒，說情話都這麼別出一格。
蘇棉棉:“……”如果有個地縫，她肯定毫不猶豫鑽進去。
她今晚臉上的熱度就沒下來過，都怪這個混蛋。
顧默寒倒覺得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算是南中那些書呆子，也不敢說沒看過這些，男人第一次都獻給了自己的手，生理上來說，男性就比女性對這方麵認知更早一點，他也隻是把簧片用來打發時間，真沒產生過興趣。
然而他看著她大眼睛清透臉紅乖巧的模樣，心裏軟得一塌糊塗。
他輸了，女孩從小爹不疼娘不愛，又是長大後才跟著外婆一起住，對這方麵的認知確實匱乏。
但他不知道，蘇棉棉是孤兒，對這方麵的認知比他想的還要少。
算了，她不懂就不懂，也沒有什麼需要她懂的，反正以後他都會手把手自己教，顧老狗心裏打著黃算牌，很有誠意的對著蘇棉棉自我檢討:“我錯了，保證以後再也不犯，寶貝不生氣，嗯？”
她咬唇輕聲道:“我沒生氣。”
顧默寒看過這些是正常的，之前班裏的學生下課沒少聚在一起偷看小黃片，同在一個班，蘇棉棉不經意間看到過好幾次。
顧默寒給她挑碟子。
顧默寒這些碟子大多是朋友送的，都是男孩子，送的很多都是武打片，還有些港片，女孩子一般喜歡愛情片，可他這裏一個都沒有。
顧默寒挑挑揀揀，最後剩下的就是懸疑和鬼片。
顧默寒問她:“哪個？”
蘇棉棉沒看過鬼片，雖然經曆穿越這麼玄乎的事，她還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以為自己膽子很大，選了個封麵最可怕的。
名字也很可怕，叫《驚魂之夜》
“這個？”顧默寒古怪的看她一眼，“你確定？”
蘇棉棉點點頭:“怎麼了媽？”
顧默寒看過這個電影，剛想提醒她再重新選一個，想到什麼，到嘴邊地話又收了回去，昧著良心欺騙小朋友:“沒事，很好看。”
這部鬼片是所有鬼片裏最恐怖的，高翔拿來的，當時和蘇一盛嚇得一起在別墅裏哇哇大叫，臉比鬼還白，最後哭著要和顧默寒一起睡。
顧默寒站在門口抱臂冷笑，毫不留情把高翔一腳踢出了門。
顧默寒幻想著蘇棉棉被嚇得眼淚吧嗒掉往他懷裏鑽，最後說不定不敢一個人睡的可憐模樣，手頓了頓，他是男人，又不是聖人。
然後果斷的推進去了。
她還真沒看錯他，他就是禽獸。
顧默寒去關了燈。
整個彩色閃爍的房間，瞬間陷入黑暗。
他翹著腿，開始期待她反應。
落地窗開著，夜風悠悠吹進來，她一臉認真的盯著屏幕看劇情發展，跟小學生上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