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兄台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可是,我就快得內傷了,三天啊!我足足憋了三天連個p都不敢大聲放,可苦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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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還要多少天我們才可以走出這片林子啊?”我大口嚼著從大馬身上割來的肉,一麵晃悠著的腳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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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兄台焉了火堆,拍拍衣塵,很保姆的抱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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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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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算上我們走的三天,再加上遇上兄台之前的一天,恩,4+3+1,哇靠,看來我是怎麼也要失蹤9天了,(作者:請大家忽視)哎!不知道丞相府現在怎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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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餐完畢,兩小油手往兄台帥的胸前一抹,完事,嘿嘿,然後又找了一個很舒服的位置,我要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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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兄台,咱們再怎麼說也是患難與共了,不介意告訴一下你的名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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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什麼,兄台帥的身子猛然怔了一下,很久之後,我聽了他的聲音,“我沒有名字。”這句話像是對自己說,又像是對我說,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一聽這話,我心跟著有些難受了,那麼好聽的聲音,怎麼空洞的像是沒有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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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美的像月的少年,卻空洞的沒有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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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很哥們的拍了兄台帥的肩膀一掌,“那麼,以後就叫你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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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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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腳步停了,然後,他低下頭,重複了一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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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笑了笑,“對,月就像月亮那樣美好。”
他的眉緊簇,眼蓄滿了霧,“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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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閉上眼,嘴角勾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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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像月亮一樣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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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覺得眼皮很沉!似乎睡意盎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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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彎月掛著樹梢,哼!我極度鄙視的瞪了月亮一眼之後,眼梢一彎,哈哈,彎過月亮。
恩,好香,黃金烤全豬!
這時,月抬頭看了我一眼,用匕首割下一塊豬蹄遞給我。
“嗬嗬
……”很不客氣的,我一手接過。對了!我想起來了,大馬的肉已經被我吃光光的。
“哇!好香啊!”忽然,一老叫花不知從哪蹦了出來,對著我們家的黃金烤全豬,口水蛤子順流直下。
月沒什麼表情,繼續割肉。
我則低下頭沉思,一般這中情況登場的一定都是些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想當年郭靖黃蓉遇上老洪也是這套套,於是,我抬頭,一臉微笑,柔聲說到“大叔甭客氣,請用!”
老叫花一聽我這話,立即收住那流水蛤子,臉色一黑,無比謹慎的盯著我瞅,盯就盯唄,這廝還給我來個360°回旋探視,臉色是越看越黑,越黑越看。
這叫什麼?
給臉不要臉。
於是,我啃蹄完畢,朝老花那廝喀吧砸了過去,然後小腰杆一挺,大白眼一翻,“不吃拉倒。”
叫花被我扔過去的骨頭咂了頭,很□□的縮了縮,接著,又很不要臉的把眼一斜,一手扯下一豬頭,很流氓的咬了下去,邊吃還邊p,“你不叫吃,老叫花我就偏要吃。”
“噓~~”正在此時,月月忽然轉過身,對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而那不要臉的賊叫花則繼續埋頭苦啃。
咧!抬起頭來的時候著實讓我嚇了一跳,什麼時候的事啊!眼前這一排蒙麵黑衣大叔們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啊!
“他們是來找我的。”月月側過臉,眼眸淡淡。
“那
……”我吞了吞口水,“他們找你幹啥?”
接著,小月月這廂朝著我水眸一彎,唇角翩躚,這一笑,真傾城啊,“他們來要我的命。”
哇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