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沈曼挑選了幾首勁爆的歌曲。並按照自己現代所學給編排出合適的舞蹈來。然後站在台上一步步的教大家。

這方法很耗時耗力,因為現代舞跟古典舞差距太大,大家一時半會難改腦中固化思維手腳放不開。

沈曼也不急,十分有耐心的從早教到晚。連同要唱的歌,也是一邊唱出,一邊請早就安排好的樂師,按照這裏的方法給寫出樂譜來。

然後口口傳唱。

當然了,配樂也要跟得上。他們開始用的是絲竹管弦,但總歸差了點意思。隻能再考慮能否加入編鍾跟鼓點來綜合一下了。

這個,不是沈曼擅長的領域。任務交代下去,時限言明到點我就來驗收。完不成,對不起,不好意思,可以再一不能再二。

別說她是暴君思維,她就這樣。

不想幹的,她再找,大不了花高價。總歸效率要保證。

就這樣,一夥人合力排練了一個月,終於初見成效。五十個人中,竟然有十幾個唱歌的好苗子。聲音或清潤,或渾厚,或低沉。搭配在一起合唱,就能形成美妙的樂章。

即便是獨唱,歌聲或悠揚,或沸騰,在沈曼這超強大腦中,總能選出匹配的曲目來。

然後呢,她跟遙知兩個人再互相研究如何編舞。

經過一個月的熟悉磨合,深通其道的遙知慢慢熟悉所謂的現代舞,拉丁,爵士等的套路,學的很快,也減輕了沈曼不少負擔。

倆人中場休息回到房間,沈曼累壞了,難得露出女兒態,扇著嗓子,“不行了不行了,接下來幾天我絕對不再領唱了,嗓子冒煙。”

一急,我都出來了。

這聽在遙知耳朵中,卻成了信任跟獨一無二。一顆心沉淪的更甚。馬上端來檸檬蜂蜜水,“公主殿下辛苦了,喝點潤潤喉嚨!”

沈曼笑笑接過,豪飲了一杯。

放下,“終於又活過來了!”

隨後走向床,準備仰倒躺下了。眼神瞟向遙知,動作堪堪停止。不行,屋裏還有個人呢。

這樣謹慎疏離的舉動讓遙知略受傷。忽然勇了,貼近低頭看她,“殿下,想如何便如何,在我麵前不必拘著。”

想了想,“我...”

猶豫半晌還是說出口,“我遙知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鬼。此生絕不會背叛,若有半句不實就讓天打雷劈!”

這話,讓沈曼略動容,語氣試探,“你發現什麼了?”

她這一個多月來跟遙知朝夕相處,有時候還要一起練歌探討舞蹈什麼的。若說暴露了,那是極可能的。尤其,她弄的這些,別說大昇京城沒有,就是整個大昇都沒有。

遙知感到她的防備,忽的將她攬在懷裏。這是他第一次如此放肆,他大手撫摸她後背,語氣安撫,“無論殿下是誰,都是遙知的伯樂,是遙知的救贖!遙知對殿下,死心塌地,至死不渝。”

至死不渝嗎?這是愛的宣言。

沈曼忽然傻了,仰頭問出白癡問題,“你...愛上我了?”

眼眸水潤還有迷茫,可愛的遙知的心都要融化了。他明白了,這女人平時的威嚴強勢大部分時間是裝的。這時候的她,就跟睡著時候的她一樣,安全無害,軟萌讓人憐惜。

他抱也抱了,膽子愈發大起來,低頭攫住這永遠吸吮不夠的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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