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隱在對麵的茶館三樓。
...
“喂大爺大娘,您要看病嗎?裏邊請!”
一對老年夫妻在醫館門口轉悠,就是不進去。
“哎,這位夫人,您是要給家人求醫問藥嗎?快請進,咱們新店開張,前三日看病不要錢呢。”
身邊丫鬟耳語,“夫人,奴婢聽說這裏的坐診大夫就是花禦醫。您知道嗎?就是祖父治死人那個。您還要進去嗎?”其實隻是致殘,也不知道世人怎麼就以訛傳訛成花蕪澗的祖父治死了人。
這夫人猶豫半晌,終究抬腿離開。
“哎哎,不是...您別走啊,進來問問不要錢啊!”唐諺從早上放了鞭炮後,就一直在店門口拉攏客人。
可隻有看熱鬧的,一個進去問診的都沒。
謝舟從裏麵走出安慰他,“花兄弟說了,沒有就沒有,無所謂的。讓你進去喝杯涼茶呢~!”
唐諺擼胳膊挽袖子,杠上了。
“不,我一定要拉到病人再說!”
謝舟知道唐諺的小心思,隻能無奈搖頭,邁步進去。繼續充當起小廝,整理藥材櫃。
讓花蕪澗的小廝靈芝看的樂嗬,“謝公子還是我來吧,您是東將軍府的公子呢,怎麼能幹這些粗活!”
手腳麻利的要搶。
被謝舟避開,嘴角扯了扯,露出苦笑,“什麼公子不公子的。我們現在是公主的人,以前的身份不重要。”
再說,他跟唐諺什麼身份啊。
說起來一個出身東將軍府,一個出身西將軍府,好像很顯耀一般。其實呢...
莫說東西邊境無戰事,他們的爹備受冷落,沒有實權。就說他們自己。
庶子之一,在家裏是不受寵的小透明。
被送到公主府。
說你是個公子,其實呢,他們以前在家裏的待遇,可能都不如公主府的一個下人。這一聲公子,屬實叫的他們無地自容。
唉。
更兼毫無本事。
倆人進府有幾個月了。
也許,公主連他們是誰都沒記住。
看看門外吆喝的賣力的唐諺...
他不過是想出一份力,好能不被公主府嫌棄而已。
誰讓他還不如自己清白,有個拎不清的爹跟大哥成了奸相的狗呢。
門外,唐諺吆喝拉攏了一個上午,嗓子都冒煙了,大家仍是駐足觀看,醫館一筆生意沒做成。
他泄氣的蹲下,接過小廝遞來的午飯食盒,毫無形象的吃起來...
角落裏,麵相刻薄的丫鬟瓔珞提醒,“五小姐,那好像是西將軍府的庶出公子。”抿嘴笑,“怎麼跟個小廝似的,看來...公主府一點不待見他啊!”
一身華麗紫衣的何芊本是路過去會友的。
聽了貼身丫鬟的話,駐足多瞄了幾眼。
沈曼啊,不僅搶了她的男人白葉梵,還蠱惑那麼高潔的人,做出綁架她的事。心思歹毒,齷齪至極。
正愁沒機會羞辱回去呢,這不,機會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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