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怕的是，眼前的女人不信任他。
她心思八麵玲瓏，眼裏容不下沙子，萬一懷疑是他暗中跟壞人勾結，他真是百口莫辯了。
沈曼說實話，真的一點沒懷疑他。
別問原因，問就是直覺。
拉起花蕪澗...
“楚星，送門六回侍衛房，好生照料！”
想到什麼忽然開口，“哦對了，那奸夫的模樣你可看清了？”
門六搖頭，“殿下，黑燈瞎火的！屬下隻能通過聲音判斷...那人是個中年人。”
“再具體些呢？”沈曼追問。
別怪她心思齷齪，她其實第一反應是何世高來著。爬灰這事兒，紅樓夢看多就知道，不新鮮。
門六回答的老實，“大概...不會超過四十歲！”
呃...
好吧。斷了沈曼的一顆八卦心。
“還有其他的可疑之處嗎？”
“其他的...”努力想，“大概就是，那男人身上有藥味兒。該是常接觸藥材的！哦還有就是，聽對話倆人似乎在一起有年頭了。”
“咳咳！”沈曼差點嗆到。
甚至還有些幸災樂禍。
果然啊，女人要是狠起來，就沒男人啥事了。何聰，為了羞辱不會下蛋的正室，不斷的抬女人進來，又可曾想到，人家早就給戴了綠帽子。
“還有嗎？”
門六搖頭，“沒了！”
當時嚇傻了，真沒精力分辨更多。
“好，你先下去吧！”
門六，楚星走後，屋裏就倆人了。
兩人開始複盤。
沈曼坐下，直白道，“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丞相府的府醫蔡恒中？”
蔡恒中跟花蕪澗同在禦醫院就職過。因為醫術好，被何世高調到府內做了府醫。已經有兩年了。至於年齡，“消息說，他不到四十歲對不對？”
丞相府的關鍵人物，沈曼多少都有點印象。
花蕪澗努力回憶跟蔡恒中共事那段的記憶，隨後搖頭，“看著不像！至少，在禦醫院那會，他隻醉心醫術，對毒術一點不感興趣。甚至對我的出身嗤之以鼻，不願與我為伍！”
倒是自己，不幹啥正事。
借助禦醫院的資源，整天霍霍藥材玩。
孩子，現在終於想明白為啥禦醫院的人都不待見他了。燒錢，真燒錢。
“對了殿下，賤侍手頭的銀錢...又有些不夠了！”說完，慚愧的低下頭。成果沒看到幾個，醫館也沒什麼進項，他在公主府...
有點吃幹飯的感覺。
就這，還伸手要錢呢，他自己也臊得慌。
但是興趣愛好不繼續，他抓心撓肝。
小子的心思沈曼如何看不出。忽然逗弄，“若讓你在本宮跟毒之間選呢？你待如何？”
“嗯？殿下的意思是...”不知怎麼，花蕪澗就是一下參透言外之意。眼中滿是希冀。
“若今後不再要錢，今晚...本宮就召你侍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