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
花蕪澗接沈曼之前的問話,“若說我祖父曾教過誰...殿下,還真有一個。”
沈曼的注意力瞬間被吸引。
花蕪澗大喘氣,“不過...他人早就過世了!”
原來,花蕪澗的祖父早年曾收過一個徒弟。是兒子帶回來的朋友。因為此人悟性好,很得老頭的器重。拜師後,一點不藏私,幾乎跟教親子沒區別。
此人跟花蕪澗的父親,兩兄弟感情十分要好。
時常在一起交流醫毒之術。
他對花蕪澗也甚是喜愛,幾乎當親子般看待。小時候還曾抱過花蕪澗呢。可惜...
那會花蕪澗才多大,幾歲而已。回想起來沒多少悲傷,倒是佩服蠻多,“殿下知道嗎?我大伯是個毒癡。聽我祖父他們說,他是被自己煉的毒毒死的。”
試毒這事兒,他以前也常幹。
沒辦法,你找別人,別人也不幹呐。
再說,都不是惡毒之人,怎麼會把沒準的毒給別人吃呢。
花蕪澗這小子,有了肌膚之親後,對沈曼愈發黏纏不說,態度也熟稔搞怪起來。純純的仗著寵愛有恃無恐。
都是死的人了,你跟我提有什麼用!
招來沈曼一頓錘打,“死小子,是不是吃準本宮不會把你怎麼樣了...”
她環住花蕪澗的窄腰仰臉笑的壞壞,“你忘了扶玉的死...”話是威脅的,但語氣全是逗笑之意。
花蕪澗如何看不出。
他敢放肆,也是因為吃準了沈曼對他不同。拽住腰上亂動的柔荑,“殿下怎麼辦,我又想了...”
招來沈曼的白眼,“滾!真是不分日夜了。趕緊煉製解藥,那野小子暫時還不能死!”
老的不好挖掘,她還指望從小的身上下手呢。
...
丞相府密室中。
“顧郎,怎麼辦...”
一見哭哭啼啼的女人來了,被叫做顧郎的黑衣人嚇了一跳。將人推搡著出了密室的門。“哎呀,不是跟你說過,不要輕易來我這裏嘛,就不怕暴露了嗎?”
來的人正是黃氏。
她掏出絹帕掩麵哭泣,“顧郎,我怕啊...”
“怎麼了?”男人緊張起來。解藥配不出,他這腦袋都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此時,真不希望再生事端。
黃氏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哭的招人憐惜,“你還沒聽說嗎?府裏死了個侍衛,據說是中毒而死。且臉上有紅點,就跟你那日灑出的毒毒發的症狀一模一樣。”
“這事我還真不知道呢。你什麼時候聽說的?”
“才從杜鵑口中得知的呢!”丫鬟都喜歡八卦,哪裏大事小情的,有時候比正經主子知道的都早。
“那你還不趕快離開,也許一會丞相就會使人叫我去辨認了。我要想好說辭才行。”
黃氏卻不肯。手放在男人胸前,仰頭含情脈脈的,“顧郎,我怕啊。會不會是公公已經發現了什麼,所以才會派人殺我?”
男人沉吟半晌,“你先莫慌,也許隻是巧合!千萬不要自己先亂了陣腳。乖,趕快回去,凡事有我呢~~”急急推搡著將人送走了。
心裏後悔。
真是不該鳥閑得慌招惹上這婆娘,破事兒真多。
黃氏走了幾步,心裏覺出不對勁兒。
男人什麼德行她比誰都清楚,回身絞著帕子威脅,“顧郎,可別想著大難之時各自飛啊。我也不怕告訴你,你幫我給何聰下毒難有子嗣的事,我可早就告訴了心腹之人。若你敢動我...哼哼,這個秘密定然立馬到我公公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