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大將軍蕭中信接到這樣的密旨後,頭疼了。

第一時間找到自己的兒子蕭子痕,“你跟長公主同齡,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就由你來招待殿下吧。”

蕭子痕也詫異,沈曼這是要搞什麼。

如今奸相已除,皇帝當政,君君臣臣,一切都恢複正軌了,她不在京城享受太平日子,跑這填什麼亂?

顯然,蕭中信也是這麼想的,這才想甩手,眼不見為淨。

怕兒子撂挑子,他撿好聽的,“你武功在軍中最好,你保護殿下最合適不過了!”

“爹!”蕭子痕哭唧唧。

沈曼身為女子,有腦子,有膽識。撥亂反正,重振朝綱,這個他佩服。

但戰場不比朝堂隻需智謀有戰火也是無聲無息的。戰場,那是稍有不慎就掉腦袋的。再說,蕭子痕回想上次的短暫相見。

褪去濃妝豔抹的長公主,膚白貌美,嬌滴滴的,像晨起帶著朝露的紅玫瑰。哪裏能在這黃沙漫布,塵土飛揚的地方待著呢。

他可不想來的時候白白嫩嫩一姑娘,回去後變紅頭脹臉的糙小子。

這頭,父子倆不願意接。

京城那頭,白首輔還不願意放呢,“成親才多少時日,總共沒親近幾次,你就要舍我而去嗎?”心裏危機感頓生。

沈曼撫摸白葉梵的臉安慰,“怎麼叫棄你而去,我不是說了嘛,大小宴會什麼的,我都會回來的。”也隻有在他麵前,她才會放棄尊卑,你啊我的稱呼。這裏是古代,她不會試圖引入現代平等那一套要求所有人。

她覺得,遵循是最好的。

她的男人可以有很多,但真正意義的丈夫隻有一個,那就是眼前人。

“不行!”白葉梵難得強勢一回,“每晚都要回來!”

沈曼哭笑不得,“那是軍中啊!我白天訓練,晚上一定累的要死,哪裏有精力回來。”回來,少不得要夫妻生活,她很累的說。

再說,訓練多,洗澡不及時,她臭臭的,也不想回來沾染這樣清俊絕絕的人兒。

見白葉梵的眼中難掩失落,她轉移話題,“我弟弟還需要你輔佐,何世高的餘孽也難免有漏網之魚。京城這邊,還要駙馬你多花心思呢。”

最後的最後,白葉梵知道勸說不過,直言道,“寧平,後院男人夠多了,你能不能...”

沈曼詫異,“原來你是擔心我對蕭子痕還有舊情?”捏捏臉,“放心吧,你家寧平我可不是受虐體質。那小子不待見我,我不收拾他翻舊賬就不錯了。”

“乖,走了!”

沈曼真的走了,就一個人,誰都沒帶。

不管夏嬤嬤多麼哭天抹淚,不管桃珠多麼黏纏撒潑,也不管楚星多麼欲言又止...

全部讓她以各種理由勸退。

要麼是對夏嬤嬤說,早晚要生孩子,請她提前準備衣服什麼的,老太太不鬧騰了;

要麼就是威脅桃珠,你這是第一胎,養胎為主,生完孩子再說;

要麼就是對楚星委以重任,錦衣衛何其重要。我弟弟的安危跟京城的治安就交給你了雲雲...

反正是一個沒帶,輕裝上陣。

...

北境新兵招募,每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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