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少將軍蕭子痕已經開始暗暗較勁。尤其是,感到身邊女人視線,一直在對方身上沒移開過後。
忍了又忍,還是問出口,“殿下喜歡肌肉多的男人?”
相比之下,他的身材可單薄多了。
但大昇講究技巧取勝,一般沒有將領會整天練,練一身肌肉出來。
沈曼搖頭,實話實說,“不喜歡!過猶不及,多了,就像身上裝了好多顆雞蛋。看著累贅的很。”
蕭子痕彎彎嘴角,再不糾結了。
離開前,忽聽沈曼又出鬼點子了,“咱們北軍準備尚不充分不能暴露。不管這位二王子究竟是真有實力還是徒有虛名我們都不能輕敵。我建議,將火引到西閶上去,你覺得呢?西閶軍人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
霍譚仕終於見到兒子的屍體,哭天搶地,恨不得跟著去了。
絲毫沒注意,發妻為什麼沒跟著回來。
也許是不在意吧。
他哭,除了哭兒子,還哭自己沒了後代。哭北圖皇室欺人太甚。
的確,就連身邊的始作俑者之一霍昭彰,都覺得太輕視人了。二王子赤穀騰達帶來的死因竟然是,酒色過度,死在女人肚皮上。
赤穀騰達來之前已覺不妥,但父王說,不能讓死因牽連到皇室身上去,隻能推給一個死人。那意思,你兒子是自己作死的,跟我們無關。
心裏暗暗稱奇,屍體來之前,他當然是找仵作反複驗看過的。可除了縱欲過度,心疾突發,其他沒一點異常。
考慮姑父霍譚仕要處理善後事宜,沒精力招待他們一行人,他交代一聲,先去邊境駐軍中了。
...
夜晚,正在他跟南軍大將軍呼褐啷商議如何提防大昇北軍的時候,忽感帳篷外有呼吸聲。
他武功好,立即衝出去。見守衛被放倒,他緊追不舍,朝著來人的方向追了去。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追到這個人。
點了穴,綁的緊緊帶了回來。
跟呼褐啷一番威逼利誘,這人忍受不住,招了。
呼褐啷驚訝,“還真是蕭子痕派來的!那達拉王府的種種異常會不會就是蕭子痕設計的?難道,他們大昇有膽子進攻我們?”
大昇人,對北圖人來說,就像是羊對上狼。
一點反抗之力沒有。
縱觀曆史,隻有北圖侵略大昇,何來反侵略一說!
赤穀騰達一雙藍眼睛動了動。忽然,他眼尖的發現奸細手掌的異常。一把拽起...
那人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我都已經招了,你們還想怎樣?”一副無所謂,請賜死的樣。
赤穀騰達勾勾嘴角,放下這人的手臂。然後起身,“接著審,他沒說實話!”手心繭子位置不一樣,隻有修習西閶武功的人才會這樣。
這人自知躲不過,舌尖卷卷觸動身上的毒。自盡了。
這舉動,更加驗證赤穀騰達的猜測,轉臉看向一臉疑惑的呼褐啷,“你被他騙了!這哪裏是大昇的奸細,分明是西閶人!”
“什麼?西閶人?”呼褐啷一臉詫異。“可他北圖南語講的這麼好。”
若說身處邊境的大昇人會北圖南語還能理解,可西南那邊的西閶人,要想講這麼流利的北圖南語...
赤穀騰達背著手,“所以啊,這釘子,一定是早就埋伏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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