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 ,北圖軍多次挑釁,咱們都駐守。這次,我想趁他們不備出城偷襲!”
蕭中信點頭,“好,試試這個二王子的身手也好!”
就在蕭子痕穿盔戴甲,調集了五千人馬要出去偷襲敵軍的時候,忽聽身後,“少將軍,也帶上我吧!”
這聲音,蕭子痕不用轉身都知道是誰。
正是身穿布麵甲騎在馬上的沈曼。沈曼現在是斥候,所以破例配備了馬匹。
蕭子痕皺眉,滿是不認同,“戰場刀劍無眼,稍有不慎就會殞命...”
“少將軍,我想去!學了一身本事,總無實戰便沒了用處。”沈曼眼神真摯,“就讓我去吧,放心,我有自保的能力!”暗示她有空間。
蕭子痕知道這女人執著,無法,隻能點頭,“那你...就跟在我身後,不要遠離明白嗎?”
“是!”沈曼高興了,笑的燦爛無比。
讓蕭子痕個大直男,晃了晃神。
收起心神,催動馬匹,“眾將聽令,此戰試探虛實為主,不可戀戰。”
眾人高喝,“是!”
...
風沙漫天,戰鼓雷鳴。
“衝啊!殺了這幫野蠻人!”
北軍士兵,骨子裏也喜歡進攻,每次跟少將軍衝鋒陷陣都跟打了雞血似的。
北圖軍正在專心攻城,沒料到人家放下城門,忽然衝出。
赤穀騰達雖略有驚訝,但並不慌張,舉起大刀,“不要慌,穩住陣型,活捉蕭子痕!”。
很快,兩軍士兵廝殺在一起。刹那間,金戈相交,火星四濺,伴隨著陣陣馬匹的嘶鳴,響徹雲霄。
為首的兩位首領對峙在兩軍陣前,氣氛緊張而凝重。
赤穀騰達身披重甲,胯下駿馬嘶鳴不止,仿佛在宣告自己的威猛。他麵龐略紅,眼神如鷹隼般銳利,語氣輕蔑,“蕭子痕,你們父子終於不再當縮頭烏龜了。”
手持九尺大刀,直指,“來吧,讓本王子看看你們大昇的戰神,究竟是何等尿性!”
蕭子痕廢話沒有,眼神堅定而冷酷,仿佛世間萬物都無法撼動他的心神。他手中的長矛鋒利無比,矛尖閃爍著寒光,猶如死神的獠牙,冰冷而致命。他一聲怒吼,驅動戰馬如閃電般衝向赤穀騰達。時而進攻,時而側閃。揮動長矛帶出獵獵風聲,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有好幾次,險些刺中赤穀騰達的護甲,讓赤穀騰達忍不住心驚。
再不敢輕敵,眼神冷酷,麵若寒霜。身形靈活地在馬背上轉動,長刀揮舞出一道道淩厲的弧線,且灌注巨大的力量。
速度快的,讓蕭子痕必須嚴陣以待,再分不出心神看顧沈曼那邊。
倆人在馬背上你來我往,交戰了一百個回合,竟還未見勝負,也不見一絲疲憊。反而在激烈的廝殺中,跟鬥氣的公雞似的,越發興奮起來。赤穀騰達金黃色護甲被刺出洞洞,蕭子痕的戰袍也被劃出道道口子...
塵土飛揚,黃沙漫漫。
倆人眯著眼,都在試圖尋找對方的弱點,出奇製勝。
領頭的沒時沒晌不叫停,士兵們也隻能繼續傾盡全力,殺人割頭,建功立業。
隨著戰鬥的進行,沈曼的身上已經沾滿了敵人的鮮血,但她的鬥誌卻越發高昂。如獵豹一般警醒跟防備,動作快準狠,將效能發揮到極致。隻要一刀能死,她絕對不會浪費第二下,以保持沒優勢的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