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褐啷在將軍府等的焦急。

他十分在意京城那邊的情況,四王子能不能守得住,二王子又會不會贏?

若贏了,他可以堅持原來的說辭。說是幫二王子保護留在南疆的家眷和私兵;

若是輸了,他就可以立馬跟四王子投誠,直接做國丈了。

反正,倆女兒都有孩子了,怎麼算,他都是最後贏家。

就在這時,探聽消息的人回來了,“大將軍,屬下探知二王子遭遇陌生人刺殺,死於馬下。四王子帶著鷹羽軍跟二王子餘孽火拚,最終將餘孽絞殺殆盡。四王子現在正在命人統計勤王有功之臣,說要論功行賞呢。還叫人籌備封後大典,說要擇日冊立咱們三小姐為王後呢。”

“真的?”

來的侍衛是呼褐啷府上的家生子,一家老小都在府上。他的消息,呼褐啷一點不會懷疑。

“大將軍,千真萬確!二王子的屍體屬下都親眼去看了。一劍刺死,命中心髒!”

“可知是何人所為?”

“屬下不知!唯一知道的是,四王子已經派下心腹秘密到各地來調查,看有哪些人是真心效忠他的。屬下知道您等著呢,先一步回來了!累死兩匹馬!”

“哈哈哈,真是太好了!”其實,呼褐啷心裏也更想是這個結果。因為,四王子好拿捏,二王子不好拿捏。

常為將領,當然知道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

二王子上位,他沒信心活的長遠。

“既然是要論功行賞,你家將軍我就得做點實事,增加些籌碼才好!”

...

二王子在南疆的府邸。

哭爹喊娘,火光一片。

呼褐啷身穿鎧甲,威風凜凜,“王上有令,二王子意圖謀反,判滿門誅殺,一個不留!”

“爹——,爹,我是你女兒啊,爹——”貝塔懵了搞不明白說好的保護怎麼就變成滅門了,瘋子似的衝出來。

“灌落子湯!”呼褐啷狠了狠心。這些,必須當著外人麵做,才能在四王子麵前,保下嫡女一命!

“爹,女兒肚裏的可是您的外孫啊,您怎麼能這麼狠心,爹...唔唔...”手下人不管那個,湯藥已經灌下...

呼褐啷靠近幾分,親自扶起女兒,耳語,“別怪爹!怪就隻怪你當初不聽爹的勸告!”

“不要,你走,你不是我爹!你好狠的心...唔唔唔...”被親衛塞住嘴巴帶走了。呼褐啷怕這個無腦的大女兒,再對新王做出辱罵之舉,連累自己,下手毫不留情。

抄家後,接下來就是處理私兵了。

呼褐啷帶著二十萬大軍駐守在這,想收拾一萬多人,那還不是手拿把掐嗎?

全部捆綁好,壓到城頭上,“斬!”

即便求饒,他都沒有半分動容。留下來幹嘛呢?已經恨上他了,萬一收為俘虜後編排到自己軍中鬧事怎麼辦?

之前出現嘩變的情況,很多都是投降者不服攛掇的。

一萬顆人頭...

從黑夜斬到天明,斬的劊子手士兵換了一批又一批,還沒完事呢。

忽然,城門外有一人一騎快馬加鞭的趕來,正是傳達聖旨的侍衛,“新王有令,請大將軍出來接旨!”

“王上有何旨意?”

呼褐啷高興的出城迎接,目光灼灼的看著來人。難道是對本將軍的封賞?已經是將軍了,武將的路沒有再晉級的可能。會不會給個爵位什麼的,比如國公,侯爺...

侍衛看著衣著有些眼熟的屍體,不禁好奇,“大將軍,所斬何人?”

之前的屍體被拉走了,他現在看到的,也就十幾顆人頭。侍衛還以為是大昇戰俘呢。此時看著衣裳有些不像,於是多嘴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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