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說了半天,關於師傅師娘喬性女嬰,這和他來雜草坡有何關係?胡生疑惑不解。
時間分秒過去,意象漸消,天色轉明,張成躺在草地上接受明暗之間帶給他的銳變,他眯縫著眼道:“我是最早一批進入師傅門下弟子,早在十年前以加入門派,那時我與你同齡,每天練劍采藥是必做的課習,因師父弟子很少,師妹性格開朗活潑,厭倦寂寞,整天吵著師娘和她玩兒,師娘寵愛師妹似親子,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叫我采藥練劍時帶著她,就這樣她每天同我一起練劍,一起采藥、一起看夕陽西下,隨著年齡增長,師妹從一個小女孩,變成了嬌滴滴的少女……”
“你提起的這個師妹,就是師傅師娘帶進門派的喬性師姐對不?”胡生打斷了張成的話。
張成微微點頭,目光並未看向胡生,不均勻的呼吸說明食人草的藥性太強,他很痛苦。
過了一會兒,張成慢慢起身坐起接著說道:“小時候師妹喜歡騎在我背上拿我當神駒,大了同樣如此。
歲月悠悠,轉眼七載!
記得那天,那天師妹很不開心告訴我,師傅去內門找管理員美美以及長老蔡高峰談話,讓她進入內門,修煉道法。”
講到這裏張成舔了舔發幹的嘴唇,從他那沙啞顫抖地聲音,胡生聽得出來這位喬師姐對他很重要。
張城搖了搖頭,擺出一副無奈的表情繼續說道:“就這樣,一年前師妹在美美及蔡高峰引薦下師妹進入了內門,蔡高峰長老弟子鄭爽對師妹情有獨鍾,他哪裏明了師妹的心早有所屬,於是蔡長老帶著張爽提雙修煉之事兒,結果師妹強顏拒絕了,她對長老及師父師娘說說自己年齡上輕,雙修的事不急。”
咳!咳!
頓了頓,張成扶著胸吐出兩口淤血。
見此情景,胡生從懷中拿出一粒藥丸放入張成的口中,對張成道:“這是我親自從洗髓丸中提煉出來的丹藥,不知取什麼名字好,師兄傷勢如此嚴重,就叫它‘保命丸’吧!用來排除食人草的陰毒。”
張成臉色當時變得青綠,倒不是食人草毒素過猛,隻是胡生給他服用的保命丸有種澀澀的味道,身體好不自在。
“大師兄,你說這些人都是內門的核心弟子以及長老,我們外門幾乎見不到他們,還有那個師姐,她是不是手拿白色小折扇,名叫喬靈兒?”
喬靈兒三個字一出,張成連連點頭,急切關心問:“你在哪裏聽說過喬靈兒名字的?師弟,你見過她?她人在哪裏,怎麼樣了?”接著張成又道:“鄭爽此人是我從師妹嘴中才得知,聽說他作風不雅,師妹很討這人,其它方麵不太清楚了。”
胡生沒有回答張成的話,隻是疑惑地看著他臉色的微變。
張成被胡生瞧得發傻問:“小師弟,我臉怎麼了,你一定知道靈兒,她在哪裏?你快告訴我,我不會再讓她離開我,誰也不能在把我們分開。”
從張成語氣中,胡生判斷出他對喬靈兒尤為癡情,感情的事,付出的多,失去的越多,最怕大師兄是落花有意隨流水,而那流水無心戀落花。
張成臉變得通紅,胡生拿出多粒保命丸放在手上,自問怎麼會如此?這保命丸好像不如贗品洗髓丸效果呀!
感覺身上熱的要命,張成大聲叫道:“小師弟,你給我吃的保命丸裏麵放了什麼,我好難過!師弟,有水嗎?師兄我這嗓子渴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