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胡生來到避風村七八天了,村民怕黑風寨搶匪頭目再來燒殺搶掠,硬采用各種方法挽留了數日。
村東口,男女老少帶了山中特產給胡生送行。
“小英雄,你這就要走了嗎?”老人摸著斷臂留有些不舍。
“嗯!我有要事纏身,實在不變久呆。”
一壯漢看了老人眼後拜向胡生,“恩人,感謝你出手相救,保全了我們避風村這些老弱病殘,你對本村的恩情我們謹記在心,死不敢忘,可否好人做到底……”
“強尼,小英雄為我們村做的夠多了,不要再麻煩他了。”老人打斷了壯漢的話。
“可,可裙裙那孩子還在黑風寨,至今生死難料。”
老人何嚐不想救出他娃,胡生殺了無惡不作的匪徒,拯救了整個村子,這份大恩哪個村民償還的了,他怎敢再有過高的要求提出,他注視著村口經常和裙裙捉迷藏的那個大樹發呆。
“大家放心,黑風寨馬蜂抓走裙裙想引我入寨,我此時離開這個有意前往黑風寨,三日之內,定會帶回那女孩兒和大夥兒相見。”
胡生上馬離開之時,老人揮手道別,感動的淚水順著他那飽經風霜的臉不停下流,他堅信,隻要小英雄願意鏟除黑風寨,不僅他們祖孫能夠相聚,整個避風村也會得到前所未有的安寧與祥和。
胡生遠去地背影,映在老人模糊的視線裏,他仿佛見到了七色彩光在胡生背影周圍環繞,一道道光環刺眼奪目,慢慢的消失在遠方蒼穹。
兩日後胡生照著避風村村民,所指方向來到黑峰寨,讓他詫異寨子山門大開,瞭望塔上口無一人,這省去了他踹門而入的想法。
思索間,一個穿著多彩顏色衣服漢子從寨子內走出,對胡生點頭弓腰,“小的是鎮寨官,石白大當家讓我在此恭候您大駕,張少爺您請。”
胡生也不猶豫,隨鎮寨官帶領下,直接進了接待廳。廳內豁達,倆側擺放著座椅,中間鋪著香鬆草編製而成草席,牆壁上掛著一幅幅坦胸漏背的畫卷。一個刀疤臉,臉上長滿大胡子的中年坐在廳上,對進來的胡生道:“殺死越軍,和他那些兄弟的張成可是你?”
瞧了眼石白胡生拎出一把椅子,大模大樣坐在廳中間,“你叫石白?我原以為你長得有多俊朗,今日一見和傳聞大有出處啊!”
這會兒,馬蜂從暗處走出,站在石白身邊,大張旗鼓,躍躍欲試道:“張姓小子,你殺了我近百兄弟,竟敢來送死?”
“哼!我來送死的,不過來送你們死。”胡生起身同時,拎起椅子一甩,座椅朝馬蜂飛去。
啪!
空中的椅子受到阻礙四散開來。廳中十來人提著大刀,帶著劉佳慧施林以及翠翠走出,明晃晃的刀口對準三人脖頸皮膚處。
施林見胡生來了,慌慌張張,“張兄弟你來做甚?你不該來的。”
“住口!”馬蜂在一旁怒言。
“馬蜂,你狗叫什麼?我問你,抓來那個小女孩兒,裙裙人在何處?”胡生心中馬蜂等於死人,他用不著和死人說話客氣。
觀胡生說話談笑如風,一個人獨自來到黑風寨大廳,麵對眾人殺氣不減,馬蜂更加逞強了,“張成小子,尚不明白吧!你很快將死在我的手上,無需和你繞圈子了,那天我一直沒出手,目的是為了你能前來送死,讓我的兄弟先教訓你下,最後我在超度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