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了,你我同出一宗,都得到了端木盒待命。有件事還得向師兄求教下,師父給了我端木盒讓我來此待命,沒交代其它事宜,如今遇到師兄,還得向師兄求教一二啊!”
閆鐵聽到胡生如此疑問,臉色一沉,似發現了什麼不對,然後閉上眼睛,迅速回想著他二人之前的對話。
察覺閆鐵神態不對,眼神中留露出疑問,“是這樣,師父給我端木盒乃兩天前的事情,他隻告訴嶽陽城要召開拍賣會,沒想到剛來到這裏,便看到落日穀口前躺著一具死屍,死狀極其駭人,頭骨出了個大洞,血遍布全身,腸子不知道讓什麼怪物掏了出來了。”
閆鐵一聽,雙手抱拳,“哈哈哈!那人敬酒不吃吃罰酒,自不量力,死不足惜。”
“師兄,你沒見到,那人一隻腿斷掉,像被野獸撕扯去的,兩手還拿著雙鉤,應當不算弱者。”
失去藍狐魂體的閆鐵,將藍狐皮,扔到了地上,本來半敞著的上半身,此時完全露出,他背對著胡生道:“師弟,你看我背上是什麼?”
對閆鐵突然變化,胡生有些吃驚,順著視線朝閆鐵背上看去,一看之下,心神一瀉,居然印著一頭黑狼豹。
“師兄殺死過黑狼豹?”
“嗯,這隻黑狼豹我花了很多心思獵殺,在它元神遁走的瞬間,我吞噬掉魂體得到。”閆鐵自豪道。
“師兄給我看黑狼豹,意思是說那個死去的人,是黑狼豹魂體撕裂的?”
“嘿嘿!你猜的沒錯,死去那人原本是東洲有名的‘雙鉤奪魂’範秋。”
一個世俗界凡人,怎得罪了天煞宗?要說他得罪縣官熊樂理由充分,而閆鐵一直隱藏行蹤,二人為何結下了私仇?胡生不解,“師兄,那人得罪了我們天煞宗?他修練到了何等外功心法,你殺了他不會被他背後勢力盯上,惹了大麻煩吧?”
“他何止得罪了我天煞宗,差點讓我宗舉辦的拍賣會失利。凡夫俗子有什麼背景,外功了得罷了。”
拍賣會原本嶽陽城舉辦,天煞宗如何會牽連道其內,胡勝覺得此事並非他能掌控阻止的,不過多了解關於天煞宗的秘密總不是件壞事,隻要置身事外,保住小命應當不難,打定主意他帶著關切的口語問,“你殺死那個範秋,他想要在拍賣會上鬧事?”
閆鐵點了下頭,“不僅他,拍賣會的會長良晨,這兩人不知好歹,我們天煞宗以招攬加入宗門,增加這次拍賣會順利進行,誰料他們拒絕入宗,結果一個關押進縣衙大牢,一個命喪在我手上。”
提起良晨,胡生想起了在小巷子別院見到的一幕,那個身材豐滿的女子和熊樂嬉戲場景,心裏著實厭惡,二人口中提到的良晨,應當就是拍賣會會長,他若得知內人與熊了樂的醜事,不被牢房的獄卒打死,也要活活氣死在獄中。
兩個世俗界的凡人,拒絕加入天煞宗,不想見百姓受苦,生靈塗炭,但畢竟他們凡人軀體,無法改變現實,良晨內人與仇人偷貓狗遞,範秋更是死得淒慘無比,顧影自憐之感悠然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