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大約一米八五以上的身高,緊身的黑色夜行衣將他的身材給勾勒的完美非常。這是一具非常完美的男性身體,上下比列絕對的完美。而且看起來這個男人的身材保持的很好,那種常年鍛煉的肌肉不是那種爆發力十足肌肉男的類型,但是卻非常的堅韌。
嗯。路兒暗暗的點頭。這個男人的身材很好,不知道他的相貌是不是和他的身材成正比。
路兒用力的拽著男子,但是怎麼拽都拽不起來的路兒狠心的一把拉著他的手將他狠狠的扯起來,扛在肩上腳步穩健的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今天是路兒放假的日子,明後兩天路兒都在家,所以這個男子就被路兒帶回自己的房間照顧了。
非常不滿的路兒陰沉著臉給男子清理身體順便給他的傷口上藥,現在的路兒非常的鬱悶加後悔。如果她不多事的將這個男人救回來多好,救回來了之後跟伺候祖宗似的來伺候著他,這讓一向很懶的路兒非常的不能接受。
但是做事很不喜歡半途而廢的路兒隻能陰沉著一張臉,咬牙切齒的、手上不知輕重的給重傷中的男子上藥。
然後路兒又用空間裏的藥材在豪華別色的廚房裏熬了適合男子的傷勢的一碗藥,路兒端著藥打算給男子喝藥的時候才發現——這丫的都重度昏迷了還怎麼喝藥?
這時的路兒更是咬牙切齒了。這是怎樣?她難得一次的發善心竟然救回來一個祖宗,簡直就是上天給她的懲罰——丫的讓你顯得蛋疼的去發善心救人,丫的讓你救回來一祖宗看機咋辦!
咬咬牙,路兒將藥放在嘴邊,閉上眼恨恨的含在嘴裏一口,然後俯下身嘴對嘴的給那個男子給灌下去。
丫的,老娘的初吻就這麼沒了。雖然路兒根本就不在乎初吻這個東西,但是這麼憋屈的失去了初吻還是讓路兒非常的鬱悶。
丫的,以後老娘再也不發善心了:“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丫的跟老娘一點關係都沒有,以後老娘就當以冷血的人,再也不發善心了。
路兒一口一口的給男子嘴對嘴的喂藥,喂完一碗藥的時候路兒的口腔已經被苦澀的中藥給荼毒得麻木了。
呸呸,丫的。老娘這是在幹什麼呀?路兒欲哭無淚的看著床上那個酷帥的男人,恨不得那刀再給那個男人雪上加霜。但是想著自己這麼忍氣吞聲、艱難困苦的給他治傷了,也就暗暗的壓下自己的火氣了。
路兒將藥碗放好之後回到房間裏,拿出剛才在男子的身上發現的一枚令牌。一枚黑色非木非石的,上雕刻著一個血紅色的“殺”字的令牌。
殺?殺手嗎?仔細看的話,路兒還發現令牌那個血紅的殺字下方還有細小的三個字“殺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