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大廳的時候,大廳裏很顯然已經坐著幾個男人了,因為都是有事要找路兒征詢一些意見的,剛剛卓銘揚要上去找人,大家也就沒有爭什麼,但是此刻看見就隻有卓銘揚一個人下來,不禁有些奇怪。
“你不是去找路兒了嗎?怎麼自己一個人下來了?路兒人呢?”風鬱琉看見卓銘揚冷酷的身影從樓上下來,奇怪的問道。
聽見風鬱琉問自己話,卓銘揚抬眼看了看在場的幾個男人,頓時知道了那個正在和路兒纏綿的家夥是誰了。那個宮若湮,竟然搶在他之前和路兒有了親密的關係?
卓銘揚冷冷的看向風鬱琉,然後冷冷的說道:“他們有事‘忙’,路兒可能不會這麼早下來。”那個剛剛開葷的宮若湮還不知道要把路兒折騰到什麼時候呢,現在繼續在這裏等著路兒,好像有些不現實。
一聽見卓銘揚這雖然冷冷的,但是明顯的帶著醋意的話,在場的人立即就知道路兒現在究竟是在“忙”什麼事兒了。而且,現在六個男人中,五個都在場,那麼就隻要那個不在的人是和路兒在“忙”了?
那麼,迄今為止,還沒有被路兒吃過的男人,隻剩下冷酷大殺手和溫和的秦玉笙了。頓時,兩個還沒有得到佳人的“認可”的純情處男黯然了。怎麼跟在她的身邊的那幾個男人都得到佳人的認可,和佳人都有了親密的關係了,但是隻要他們這兩個可以說是最先表露自己的心意的男人還沒有這個機會。一想到這裏,兩個男人就相視一眼,都看見了對方眼中的疑惑和懊惱。
“現在事情都準備得差不多了,酒樓應該可以準備開張了。”雪名千好像不受事情的影響一樣,淡淡的開口打斷眾人的胡思亂想。
他當然知道現在自己最愛的女人正在做什麼,但是畢竟他不是她唯一的男人,他不能夠禁止她接觸別的男人,所以即使心裏不舒服也沒用。而且,那個宮若湮畢竟跟在路兒的身邊也挺久了,還沒有和佳人有什麼太親密的關係,如今這麼一來也就名正言順的是路兒的男人了。
然後,銀色淡漠的眸子淡淡的掃過卓銘揚和秦玉笙兩個人的身上,暗暗的為這兩個男人默哀。慢慢等吧,什麼時候路兒心血來潮了他們再結束自己的處男生涯吧。
“嗯,說的不錯,現在酒樓已經裝修好了,人員的培訓也已經差不多了,開張的事情是該議論議論了,但是我們不等路兒一起談談嗎?”風鬱琉說道。
“我們先討論個大概,再讓路兒做最後的定奪吧?”秦玉笙溫和的說道:“不過,路兒的想法一向都很稀奇,我們還是先看看開張之前還需要什麼準備,然後再去跟路兒談談具體怎麼布置開張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