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隔壁,過來坐坐而已,”降穀零抬頭看著他,“你姐姐走了,倒是不見你有分毫悲傷啊。”
“哦,原來降穀警官也是來查這件事情的啊,不是都說了嗎,我和她沒有這麼熟,該悲傷的在知道消息的時候早就悲傷完了,現在還悲傷什麼啊,”雲安聳肩,坐在沙發上把鬆田陣平手裏的蛋拿了回來,扔進保溫箱裏。
“誒,她到底跑哪裏去了?”萩原研二用胳膊肘戳了戳他。
作為日本拆彈的兩大權威人士,他們也被拖過來研究那個看起來像是爆炸的現場,但怎麼看都不像是能跑出去的樣子啊,而且四周還有天上都有警方的人看守。
“誰知道呢,也許是從地下河跑了吧,”雲安一把把他的手排開,把兩隻啞火的鸚鵡救了出來,“你們兩個跑我家來欺貓逗狗的幹什麼。”
“哪有,這不是看這些陪大魔術師表演的小動物們竟然被關了起來心疼而已。”
雲安無語,隻是這幾天不停的有人過來問話,他怕這些小家夥不小心驚擾到警察被警察一不小心哢嚓了而已。
“我覺得你說得對,要不你和它玩玩吧,”雲安撫摸著爬到自己腿上的綠色的蛇頭。
“……這還是不了。”
“地下河,她跑海裏去了?”降穀零忽然出聲道。
“我哪知道,”雲安撫摸著綠檀的腦袋。
忽然一聲巨響,灰原哀頂著一頭嘈雜的頭發從地下室走出來。
“科學研究總有不順啦,要不要出去散散心?”雲安詢問道。
灰原哀頂著兩個大黑眼圈抬起頭來,幽幽地說道,“我都研究了十幾年了早就習慣了沒有成果。”
“嗯?那誰惹哀醬生氣了?”
灰原哀舉起手指著屋子裏的公安,降穀零無辜的抬頭,“我幹什麼了?”
灰原哀嘖了一聲,“三個組織的科學家吵架都比做研究專業,你們這些上司,也慣會添亂,還不如我自己幹呢。”
一群大人恍然大悟。
雲安拍拍她的頭,把睡覺的小橘子塞她懷裏,“出去散心吧,要不要去小笠原看海豚啊?”
“啊?”
“我大學舍友正好要去那邊采風,你和那群小孩子一起出去玩玩吧,”而且,很有可能是最後一次一起出去玩了。
灰原哀也知道,輕聲應了一下,“你不去嗎?”
“不了,我還有表演呢。”
灰原雅美進來和雲安一起去了書房。
降穀零環視四周看著獨自坐在沙發上吃姐姐帶來的蛋糕的灰原哀,忽然想要去打個招呼,怎麼說也是宮野醫生的孩子啊。
“哀醬……”
“哈?”灰原哀狐疑地看著忽然出聲的降穀零,警惕地往旁邊挪了挪。
“誌保……”
灰原哀往遠離他的地方挪了挪,並用視線暗示坐在一旁的諸伏景光,管管你的幼馴染。
降穀零掏出舊事套近乎,“以前有一個小男孩經常在宮野家診所……”
等等,當時她還在肚子裏,會不會完全不知道啊?
“哦,你說雲絕塵啊。”
“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