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受教了!”
葉玄對著林清瘋行了一禮。
起身欲走,卻被白守鶴給攔住了。
“你還不能走!你先前依靠血羅魔,荒廢了修行!在這給我補上才回去!”
“不然,以你現在的實力,就算有渴血滅生體,也無法完美的吸收血羅魔!”
“啊!那又得在這待到什麼時候啊!”
“放心,有我們五位大佬在這,很快點!”
說著,四人拿出皮帶,搓衣板,還有棍棒。
笑嘻嘻的靠近葉玄。
“放心,速成班!保證你一天就能成為尖子生!”
一種不好的預感在葉玄心頭油然而生。
此起彼伏的慘叫響徹在茅草屋外。
白守鶴卻來到一旁,對著不遠處的樹林說道。
“出來吧!沒必要躲躲藏藏的!”
一個身影從樹上飛身而下,跪拜在白守鶴的身前。
“晚輩,林墨見過白前輩!”
“我並無惡意,隻是見葉兄一人離去,恐葉兄出事,便在後麵尾隨!”
“哦!是嗎?”
白守鶴說著,便將手掌往林墨身上放去。
“不好!”
林墨運氣躲過手掌,因為那掌中傳來的氣息,足以讓他窒息。
“身手不錯!老頭子我試吧試吧你一下!”
白守鶴右手向林墨抓去,林墨運轉起九轉鍛體術。
見白守鶴手即將抓向自己的手臂,林墨握拳砸去。
可拳頭砸在白守鶴的手上,宛如觸碰到了鋼鐵一般。
林墨隻覺得右手劇痛,可接下來被掐著的左臂傳來的疼痛。
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緊接著,林墨的身體在白守鶴的摧殘,整個人癱軟了下去。
“啊!”
“前輩,想必你一定是誤會了!”
林墨感覺自己隨時都可能死在白守鶴手上,急忙解釋道。
林清瘋從院外走了過來,板著臉對白守鶴說道。
“你這徒孫根骨極佳,都怪你那該死的徒弟白道山,舍不得讓你徒孫冒險,一直用寒氣去抵製他的體質!”
“到現在都還沒能完全掌控這渴血滅生體!看來你這徒孫還得在這待上幾天了!”
接著林清瘋低頭一看,地上的人讓他產生了興趣。
“白老頭,這人是幹什麼的!先前察覺有人,想必就是他吧!”
“怎麼不弄死他!你不怕你徒孫的事泄露出去!”
“到時候,中州與其他地方的人,可又要向我們施壓了!”
“到時候,我可不想你的徒孫死在我們手裏!”
“而且,這種能封印血羅墨的渴血滅生體,可是萬中無一的!”
白守鶴搖了搖腦袋。
地上的林墨見狀對林清瘋說道:“前輩你不記得我了嗎?晚輩林墨,是葉玄的兄弟!並無惡意。”
“剛才你們所說的,我願用性命擔保,不會透露出去!”
“哦!林墨?”
“可是中雲南林家的人?”
林清瘋態度瞬間轉變過來,對著白守鶴說道。
“白老頭,這就是你不對了!人家都說了是葉玄的兄弟!你還下死手!”
“你不是也說了,怕他泄露秘密,將他殺了嗎?”
白守鶴笑道。
“胡說,先前我是不知道真實情況,林墨這小子我曾見過幾麵,絕對可信!”
“你難道,還不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