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聖獸王遺留在鑄天大陸唯一的血脈,亦是這聖獸宮最名正言順的繼承者,隻有它才是聖獸宮唯一承認的主人,但是,似乎在你身邊呆的太過舒服,它根本就忘掉了聖獸宮的一切,也不想回來成為新一代的聖獸王,得過且過的混日子。”心虛的元寶一言不發,墨北凰非常‘好心’的解釋前因後果,聽的葉沐歆眼睛一點點的張大,幾乎不敢相信。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的?”艱難的消化掉了她的吃貨小寵其實是隱藏大BOSS的事實,葉沐歆不得不承認,由於元寶同學百折不屈的損毀自己的形象,她實在沒辦法對它產生一絲一毫的敬畏感。
瞅著它蜷縮成團的小模樣實在可憐,葉沐歆走過去,將它抱了起來。
墨北凰摸了摸鼻尖,心中清楚這次若不說個明白,葉沐歆非跟他火大不可,便坦然道,“第一次在葉家見到元寶時,便知道了。”
那麼久了?
葉沐歆不高興的瞪了他一眼,這男人是怎麼把嘴管的那麼嚴啊?那麼大的秘密居然守的住,一句不曾提起。
“別惱,那時它還不能化形,隻是一隻小小的幼獸,前路未明,若是早夭,還不如隱姓埋名,免得給聖獸王丟臉。”墨北凰的解釋,冷酷而又現實,可也字字真誠。
他說過了,他曾經來過聖獸宮,與隕落的前聖獸王還有著不錯的交情。
自然是不肯讓任何人墜了聖獸王的威名,就連它的血脈,也不允許。
若非後來元寶一日賽一日的進步著,墨北凰是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的。
雖然而今,元寶已成功化形,恢複原身,但墨北凰依然要將選擇權交回到它手中。
如果元寶執意不肯承認與聖獸宮之間的關係,墨北凰也不會拆穿,大不了再想其他辦法進去好了。
瞧,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走進了他心裏的情,他珍視異常,或許不會用華麗的言語去詮釋他心底的珍重,可在細枝末節之中,卻能體會到那一片用心良苦。
大手,覆蓋在了元寶頭上。
第一次,墨北凰對它,露出了和善的淺笑,“既選擇回來,你便是真正的聖獸王。”
元寶往葉沐歆的懷裏鑽的更緊,手腳尾並用,緊緊貼著葉沐歆,仿佛不太願意承認的樣子。
它那逃避的傻樣,惹笑了眾人。
“當聖獸王是好事啊,你害羞個什麼勁兒。”揪住了它的招風耳,葉沐歆無奈的歎息。
“我們的小元寶轉眼變成大人物了。”楚淩天也來分一杯羹,還壞信仰的揪元寶的尾巴,嘴裏怕別人不知道似的嘟囔,“我得多抓幾把,趕明兒出去了,我也可以炫耀說,這隻手可是揪過聖獸王的尾巴的!嘖,多帶感。”
一陣大笑之後,亂七八糟的氣氛,似乎消散了不少。
元寶惡狠狠的扭過頭,張開嘴,直接咬向那隻揪它尾巴的手。
楚淩天手一縮,逃的遠遠的,“呦,說著說著,王霸之氣就出來了,聖獸王,饒了小人一條命吧,以後小人再不敢揪你的尾巴摸你的PP了。”說著,又在那軟軟的小臀上抓了一把,才得瑟的跑開。
元寶氣的不行,也顧不得抱著葉沐歆撒嬌了,渾身毛發倒炸著,朝著楚淩天追了過去。
楚淩天撒腿就跑,一連串的歡笑聲,飄灑的到處都。
他踩上了真正的雲橋,腳底下軟綿綿的像是踏在雲層之上,感覺無比奇妙。
也因為這是新一代的聖獸王親自開啟的通道,並無任何危險陷阱,葉沐歆等人跟在身後,邊笑著搖頭,邊向聖獸宮而去。
當眾人終於從平安從雲橋上走下時,聖獸宮已然就在眼前。
高高的雲梯,直通主殿,觸目所及,雕欄畫柱,精美絕倫。
楚淩天抱著元寶,臉上一記小巧的紅色爪印,這是兩個人爭執最終的解決辦法。
兩個都很愛耍寶的家夥和好了,玩鬧一場,元寶亦已恢複正常,大家對它的態度完全沒變,這一認知,令它十分快活。
葉沐歆道,“從裏邊,藏著些令人不舒服的氣息,看來那些野心勃勃的家夥還真的盤旋在這裏,占山為王,做著一統天下的美夢呢。”
“權欲,是難以擺脫的魔咒,沾到了一點甜頭,便會渴求更多。”墨北凰不喜不悲,中肯評價。
“不管怎樣,聖獸宮是元寶的爹留給元寶的遺產,元寶可以不要,怎麼都輪不到一群不相幹的家夥強占了去。”葉沐歆越來越護短了。
此舉,贏得了所有人的點頭。
沒辦法,湊在一起的日子久了,大家的習慣正無限的相似之中。
元寶是他們其中的一員,斷然不能被其他人給欺負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