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來,為了這個目標,玉畫和子書玩命的訓練自己的手下,多少次將自己的頭顱別在褲腰帶上,奔走在生死的邊緣,他們從來不是喜歡殺戮的人,但是為了完成主上交代的任務,為了不讓主上對他們失望,心甘情願的付出自己的一切。
替主上守著聽雪樓,做主上手裏的一把尖刀,這是他們畢生的信仰。
為了這個信仰,他們不畏險阻,甘願付出自己的一切,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惜。
因此,自從上次跟蹤北如風失敗之後,玉畫和子書便暗自將其當成了畢生的恥辱,發誓要在下次血洗這個恥辱,找回聽雪樓當年的風采,但是人算不如天算。
最終,他們再次在汐歌這個陰溝裏翻了船,這讓一向驕傲和自信的子書和玉畫一時之間,根本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所以,此刻墨璃問二人情況,玉畫才那般的羞辱,而子書也是變得木訥僵硬。
沒辦法,丟人啊,真是太丟人了,自從出道這些年來,還從來沒有讓他們覺得有比此刻更加讓他們想要找一個地洞鑽進去的時候了。
墨璃乃是何等精明和觀察細致之人,此刻隻是一個眼尾的波光,輕輕的一掃,便知道了這兩人心中所想,果然不出他所料,汐歌那人是有大秘密的。
依照他的身手,想要甩掉玉畫和子書肯定是非常容易的事情,但是為了擺脫嫌疑,按照他一向謹慎的性格,肯定會讓他們多跟蹤一段路程,而且還會想方設法的帶他們繞路兜圈子,但是按照子書所說的,自從進入沙漠的邊緣他們的人便被甩掉了。
看來,汐歌走得確實很急,自己表麵上對他的為難肯定不足以構成讓他這麼快就離開笙兒並且負氣離開,既然是這樣,那肯定說明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大事情發生了。
會是什麼大事情呢?
墨璃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靜靜的思索著,一臉的嚴肅,看在下麵跪著的子書和玉畫的眼中,嚇得他們冷汗呼啦啦的就流了下來。
許久,墨璃都是沒有說話,那雙精致的狐狸眼變得越來越黑,英俊妖孽的臉上透露出一抹濃濃的寒氣,就像是黑夜之中的主宰,讓人難以直視,似乎看一眼便會失去了心神。
子書和玉畫不由自主的伏低了身子,額頭和背心裏麵冷汗大顆大顆的冒了出來,打濕了衣襟沒有發現。
“嗬嗬,還真是有趣,有趣得很啊。”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般,墨璃突然抬頭看向了下邊的玉畫和子書,發現他們的身子都是在微微的顫抖,整個人都已經陷入了崩潰的邊緣,額頭之上不由得滑下三根黑線。
這兩個人真是夠了,他就是沉默的坐著想了一會兒事情,他們至於這樣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麼,真真是欠調教。
如果此刻的玉畫和子書知道墨璃心中的想法,肯定會大噴一口老血,四肢投地,朝著墨璃大喊冤枉。
主上,您這不是坑屬下麼,一聲不吭的在那裏玩兒沉默,知不知道這樣子究竟給我們的心裏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嚶嚶嚶,人生已經如此的艱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