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菊雖然氣惱萬分,但卻沒有任何辦法,在眾人的注視下和蕭路拜堂成親。拜過堂後,蕭路站起身來冷冷的掃了一遍在場的魔教弟子,強大的王者波動如驚濤駭浪一般在整個大殿內激蕩。無匹的氣勢,凜然的霸氣,強大的氣息讓那些年輕的弟子戰栗不已。
肖菊透過蓋頭,將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她一陣意動神馳,第一次發覺這個可惡的家夥居然有這樣威淩的一麵,感覺此時的他和那個嬉皮笑臉的蕭路判若兩人。
“沒想到這個家夥也有這樣威風的一麵,還有點男人的味道,不過該死的想娶我……哼,做夢!即使拜堂又如何,我照樣逃走。”
場內本來別有用心參加婚禮的人看到蕭路此時流露出如此氣勢,立刻噤若寒蟬。
蕭路哈哈大笑了兩聲,道:“感謝各位來參加我的婚禮,我在這裏敬大家一杯。”說著,他倒了滿滿一碗酒,舉起向眾人示意。
絕大多數人在他剛才強大的氣息壓迫下還沒有回過神來,昏昏沉沉舉起了酒杯。蕭路大口大口的飲下酒,之後抹了一下嘴,道:“嘿嘿,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好意思,我……”
蕭路還沒有說下去,魔教大長老便打住了他的話語,笑道:“你怎麼這麼沒出息呢,不行,你絕對不能先行離去,不和這裏的每一個人喝一杯,你是絕對不能離去的。”
“這個……我的酒量很一般。”
魔教眾人難得看見蕭路這個強勢人物受窘,紛紛起哄:
“不行,絕對不能離去。”
“怎麼也應該和我們喝幾杯。”
……
最後聖女肖菊被丫鬟攙扶進了新房,蕭路被魔教大長老強行拉了過去,領著他一桌一桌的敬酒。一圈下來之後,他便暈暈沉沉,如騰雲駕霧一般。他運起內力強行將酒逼了出去,才感覺好受了一些。
花燈初上,魔教大殿內歌舞款款,酒香飄溢,傷心爛醉如泥者滿地皆是。最終蕭路深一腳,淺一腳穿過大殿,向後院走去。洞房花燭明亮,滿屋大紅,肖菊難得的異常安分,一動不動的坐在床邊。
蕭路雖說將酒已經逼了出去,但還微微有些酒氣,有些醉意,他腳下有些虛浮。走到床邊時,一隻手伸進肖菊大紅的衣袖內拉住她的小手,另一隻手扯去了她的蓋頭。
驚變產生,本來貌美如花的新娘變成了一隻大馬猴,猴子的兩隻眼睛滴溜溜亂轉,但是卻動彈不得,顯然被人點住穴道定在了床上。蕭路忙將手甩開,狠勁的在床上搓了搓。
“天啊,我暈。”蕭路臉色鐵青,暴跳如雷,沒想到肖菊竟然敢如此戲弄他。一張紙自大馬猴的身上飄落在地,蕭路撿起觀看之下,鼻子差一點氣歪了。
“你太玄門蕭路,我天魔密穀,牽起我毛茸茸的小手,讓我們相約白首。”
“太陽,死變態別讓我抓住你,真是氣死我了,呼……”蕭路將紙揉成一團扔在地上,忽然又笑了起來。
“唉,真是有意思啊,好你個死變態新婚之夜敢和玩這種遊戲,不要讓我抓住你,嘿嘿……”他又從地上撿起了那團紙,向前院大殿走去。
魔教大長老赫丫平見蕭路去而複返,笑了起來,道:“哈哈,好小子有一套啊,剛才我還以為你偷偷溜到後院去了呢,來,再和我幹一杯。”
蕭路嘿嘿笑了一下,道:“大長老,你看這是什麼?”說著他把紙團遞了過去。
魔教大長老赫丫平接過紙團展開一看,臉上露出差異之色,道:“這是怎麼回事?”
“還是請大長老去我的洞房看一看吧。”
魔教大長老和蕭路向後院走去,待來到房中看到穿著一身紅衣的大馬猴後,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哎,沒想到肖菊這個孩子這麼頑皮,哈哈……”
蕭路沒好氣的道:“頑皮,如果這件事傳揚開去,我的臉向哪裏放啊?”
魔教大長老赫丫平道:“無妨,不會傳出去的,再說之前她已經和你拜堂了,難道她還能賴掉不成。她就是想逃也逃不掉,一位前輩高手在天魔穀穀口坐鎮,任誰也不能夠隨意進出,她逃不了的。”
“哼。”蕭路冷哼了一聲。
魔教大長老赫丫平道:“走,我和你去穀口看一看吧,說不定這個丫頭真沒準打算蒙混出去呢。”兩人如兩陣風一般,來到了天魔穀穀口。
“誰?”一聲大喝如雷鳴一般在兩人耳中響起。
“靠,小三子你不用這麼大嗓門吧,憑你的修為會感應不到我們的氣息,你是不是報複上次我和李菲一起收拾你的事,而故意鬼嚎啊!”蕭路自從踏進王者領域後,對這個世上的王者高手再也無先前的崇拜之情,麵對這個魔教的武癡更是毫不顧忌的調侃起來。